一樣左肩頭受傷,血流如注的沐如瑩嗔道:“誰要你救我?”
李清閒點頭道:“你不是另有一支梨花鞭麼?將這杆新月戟纏住便可,獨角犀牛正麵對抗吳恨水,我在一旁乘機而動,那吳恨水支撐不了多長時候的,隻是你要謹慎對付那杆新月戟,不成再將梨花鞭破壞,不然單是這杆新月戟,你我便要疲於對付。”
“前輩,你該上路了!”李清閒說這話時,麵色略帶淺笑。
李清閒也顧不得與她說話,喘氣甫定,便抓起一把靈丹靈藥丟在嘴裡嚼了一會兒,又吐出來,敷在沐如瑩左肩頭傷口上。
獨角犀牛四蹄下翻起一起煙塵,徑直向吳恨地衝疇昔,如果被這龐然大物撞到,吳恨地即便不死也是離死不遠。他倉猝躍起,升入半空裡,那獨角犀牛兩隻後蹄一蹬,亦跟著緊追而去,同時粗大鼻孔當中噴出兩道指頭粗的金光向其射疇昔,吳恨水到底是結丹初期修為,他並冇有效法器硬是抵當這兩道金光,而是閃身躲過這兩道迅疾非常的金光,但是他遠遠冇有推測他方纔躲過這兩道金光,獨角犀牛的獨角上竟然噴出一道兒臂粗的金光,恰好擊中其胸口部,將其護身真氣罩擊得渙散。
當他們間隔李清閒另有百丈遠時,倒是停下來,結丹中期修行者道:“小道友,如何不走了?”
沐如瑩皺眉道:“臟死了,有這麼敷藥的麼?”嘴上是如許說,內心是如何想的,卻隻要她本身曉得,倒是身材貼著李清閒更是緊了些。
結丹初期修行者笑道:“一個築基前期修為的修行者,能在我倆手底下跑了三個月,已經是非常了不得的事,即便如此,此事如果傳將出去,你我麪皮也是欠都雅。”
李清閒顧不上與李小月說話,身形一晃,躥上前去,將被吳恨地護身真氣罩抵在覈心停滯不前的一對幽蘭戟收在袖中,同時催動真氣,將六支飲血劍持續向前鞭策。吳恨地試圖召回新月戟,哪推測他本命法器之一的新月戟公然被李小月手中的梨花鞭緊緊纏在半空裡,竟然相持不下,他頓時大怒,雙掌平空一推,兩道微弱旋風平空而起,一下子將猝不及防的李清閒吹出數十丈開外,若不是遁藏及時,李清閒必定會被困在旋風當中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