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和黃莊幾人正在往鄭岩地點的方向趕去,“徐長老,您如何趕來了?”
“放心吧,你叔叔奉侍我多年,你又是他的親侄子,我自不會袖手旁觀。”徐長老說完收下了黃莊奉上禮品。
“那恐怕真是雲逸猜想的,鄭岩這傢夥和齊雲宗的叛徒勾搭在了一起。”張淩雲一揚眉,看著姚遠。
“我接到何夫人的訊息,說是鶴舞宗的肖長嘯來到了齊雲山四周,如果能向他求得一粒命玄丹……”徐長老抬眉神馳道,臉上不成按捺的浮起笑容。
“雲道友感受好些了?”姚遠笑著問道。
“嗯,要說你叔叔也是門內的白叟了,若不是資質實在有限晉升化神期有望,我也不會讓他去做專職煉丹師。”徐長老眼皮抬了一下。
“如果白雲道長用心隱姓埋名,恐怕也不會讓本身的弟子曉得吧!”姚瞭望著柳玲又是一笑。
“徐長老,還請您此次也幫幫部屬,我們叔侄定會冇齒難忘,對您感激不儘的。”黃莊趕快又祈求道。
“讓姚道友笑話了,我從未傳聞過白雲道長其人。”雲逸有些不美意義的看著姚遠。
“那好,我還攙扶著你,你給指路,我們這就解纜。”姚遠說完一手攙起了雲逸。
“甚麼機遇?”黃莊一聽有戴罪建功的機遇孔殷的問道。
“冇錯,雲駝之毒如此難明,耗時吃力,說不得白雲道長最後就開宗立派了,我感覺這類能夠性非常大。”姚遠點了點頭,這就是他的猜想。
“雲道友,我前次見金玉門的鄭岩他們也隻是二十幾人,這點人應當不會對你們構成威脅吧?”姚遠又拋出一個題目。
“姚道友,我們現在就出發如何?”雲逸從打坐中醒來,感受傷勢好了很多。
“關頭是白雲道長身受重傷,又孤身一人,他是著名的散修冇有任何宗派可依托,不然也不會鬨動各大宗派前來尋覓。”張淩雲神采一肅。
“就是啊遠哥,你為甚麼不先問一下雲逸呢?”柳玲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姚遠悄悄地笑了一下,“我確切如此想的,當時我剛認識到搜尋的方向出了題目就碰到了雲逸被追殺,他又出自無人曉得的齊雲宗,以是我立即決定救下他。”
“嗯,我們的廟門建在主峰起雲峰另一麵的山腰,我們要到劈麵去,但要繞過起雲峰的雲霧,因為這雲霧濃而製幻,聽師父說冇有金丹修士的修為就會丟失在裡邊,即便是金丹修士也不會等閒進入此中。”雲逸指身後的起雲峰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