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堂主早早籌辦好傾儘長青幫之力,一舉緝捕真凶,叫他血債血償。但從韓秋玉口中得知了真凶姓名,長青幫四位堂主連同金錯幫主皆然沉默,派去瑤湘樓拆台的人手也十足召回,且讓一名堂主親身上門報歉。
夭小龍肚中又收回咕咕聲。
此時夭小龍、白小官已跪坐地上半個時候,隻是金錯幫主與四位堂主都未開口,哪怕是喝罵一聲也無,沉默卻詭異。
小官舒暢地伸伸懶腰,深吸氛圍,道:“這長青幫主還算不錯,冇拿我威脅師父。”
看得夭小龍目瞪口呆,要曉得他和溫如良出來行走,身上川資還都得靠打工掙取,毫無大俠風采。此時小官哈哈一笑間,就扔出一錠銀子,還不消找了。小龍內心說不出的戀慕,想來也豁然,鄭毅年老是惡貫充斥的惡首,他的弟子行走江湖還用得著打工麼?真是勤取不如豪奪。
麵前豁然開暢,人來人往,接踵不暇,除了不竭巡遊的騎馬捕快,和帶刀官差,白小官還真看不出來這熱烈的湘朗城產生瞭如此嚴峻變亂。
長青幫將總堂設在地下,倒是這幾日的事情,皆是因為部下人抓了鄭毅的女門徒與那瘦黑小子。占有湘朗城十來年的長青幫,高低近千幫眾這幾日都召回總堂,嚴加扼守。幾位堂主心下亦是泄氣。
肥胖老三歎了一口氣,道:“二哥,你那孩兒真不該送學。”
麵前這小女人據自家部下幫眾講,是那鄭毅的門徒。惡貫充斥的江湖惡首鄭毅竟然有個門徒,還是非常敬愛的女門徒,倒是出乎料想了。
“啊,是了,你還冇吃東西!”小官這纔想起,趕快揹著刀和承擔,走上大街,就近找了家堆棧。
粗漢老二剛一坐下椅子,一聽此言,又立即站起,鼓掌道:“老邁公然老奸大奸,口蜜腹劍,心胸叵測啊!二弟好生佩服,大哥犬子之仇,老二我拚了命也要叫鄭毅慷慨赴死!”
“哼,你師父為何還不來救你?”金錯冷哼一聲。
夭小龍對於季清的死有些爭議,但確確實在捱了鄭毅、溫如良合力一拳,打的胸骨儘斷,但卻死於季清本身陣法上。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還嘴硬,你那師父作歹多端,怕是這會藏在哪個旮旯,遁藏我們長青幫和玄離宗吧。”坐於右首的一名堂主說道,他身材肥胖提及話來還特地收腹挺胸。
長青幫總堂中並無多餘裝潢,僅僅五張椅子,中間一張太師椅後掛著義字大旗。長青幫主金錯坐在太師椅上,他鶴憂愁容卻自有嚴肅,高大的身軀藏於黑衣馬褂中,按在把手上的手骨節棱棱,其上厚厚老繭,明顯練武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