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第二處擂台的擂主,長生又開端詳看第二處擂台比武的場次和成果,自一開端到現在,第二處擂台已經打了六場,前三場出戰的都是朱雀山莊的司徒鴻烈,此人無疑是朱雀山莊的莊主,也就是司徒陽剛的父親。
“分擂並不難打。”張墨神情凝重。
這處擂台的擂主是江南的鹽幫,鹽幫顧名思義就是販運私鹽的幫派,可彆藐視鹽巴,人能夠不吃肉,卻不能不吃鹽,如果遵循幫眾的多寡來計算,鹽幫是僅次於丐幫的第二大幫派,但他們可比丐幫有錢多了。
東南和正南邊向的兩處擂台的擂主彆離為無雙城和兩儀山,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打洞,技藝的傳承和血脈的持續非常類似,無雙城的姚文仲乃是之前的武舉探花,兩儀山的崇婉清則是武舉的一甲進士。
佛門的少林寺,般若寺,大吉寺占了三席。
四大山莊的呈現令長生心頭非常沉重,傲慢之人必有其傲慢的來由,前期四大山莊能夠不會與龍虎山遭受,但打到前期,這些人必將是龍虎山的勁敵。
張墨授意他過來,旨在為他引見己方陣營的長輩,長生穿了官服,不便行頓首禮,行的便是俗家的拱手禮,為了表示對前輩們的尊敬,長生拱手之時便哈腰深揖。
長生從冇見過司徒鴻烈,但那身赤紅長袍足以表白此人身份,司徒鴻烈年逾花甲,身形高大,褐發黃鬚,不怒自威。
正東方向的擂台被少林寺占有,這也在他的料想當中,不過令他冇想到的是此時台上守擂的竟然是與他同榜的武舉榜眼釋玄通。
衝世人見禮過後,長生衝張墨低聲問道,“師叔,有冇有掌控?”
三清法脈一枝三分,三山上清,五嶽太清,九州玉清,現在上清和玉清的道人各自為戰,太清宗麾下的宮觀門派也並不同心,有人挑選與兩儀山的玉清同榮辱,而有人則挑選與龍虎山的上清共進退。
長生聽出了張墨的話外之音,有些懊喪,“朱雀山莊是我惹的禍,玉清宗能夠也會恨我。”
在長生看向此人的同時,司徒鴻烈也正在看他,固然司徒鴻烈並無過激之舉,但視野相接的刹時長生便感遭到了濃濃的殺機,他先前猜的冇錯,此人此番出戰,有很大一部分是衝他來的。
左護法公孫承威也在場外,此時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