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窮，”大頭抬高了聲音，“如果承平亂世，賦稅充沛，國庫充盈，戶部的日子就好過。現在災荒比年，國庫入不敷出，要錢冇錢，要糧冇糧，誰還拿戶部當回事兒？”

進到馬廄以後，長生驀地皺眉，這處臨時改建的馬廄竟然跟寶清堆棧馬廄的款式一模一樣，不但飼餵的草料和精料與寶清堆棧完整不異，連食槽和水槽的大小形狀以及擺放的位置都如出一轍。為了便利收支，房門也被卸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兩片厚厚的禦寒布簾。

聽得大頭言語，長生抬手拍額，“忘了，忘了，現在是甚麼時候？”

聽得長生言語，大頭好生打動，“我一個三尺半，冇誰正眼瞧我，都把我當作一個笑話，隻要大人把我當人看，我真想一輩子跟著大人，回報大人的知遇之恩。”

“把錢退給他們吧，”長生咀嚼著粟米飯，“再給他們少加點兒，加兩百兩，讓他們曉得我們的態度。”

措置了手頭的事情，長生又回到了文庫，官員的環境他已經大抵稀有了，卻不曉得他們相互之間都是甚麼乾係。

令長生冇想到的是刑部竟然也派人送來了炭薪，一脫手就是兩口大箱子，足足五千兩。

世人天然不是他的敵手，而長生也並不下重手，但他也冇有點到為止，與之對戰的世人被他打的鼻青臉腫，叫苦不迭。

“走，去後堂。”長生走向後堂，公堂的前麵都有後堂，是官員換衣服和臨時歇息的場合。

長生坐下用飯，與此同時衝大頭說道，“付大哥，你記著，你和楊開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部屬，你也永久彆把本身當作我的部屬。”

長生點了點頭，“一品和二品官員不要送名刺，我會親身疇昔拜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