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長生皺眉遊移,趙女人隻當他冇有去處,便說道,“你若無處可去,無妨隨我們回府衙,做個差役餬口度日。”
“位於贛州州城,距此應當有四五百裡。”趙女人不很肯定。
趙女人的姥姥在渝州,這條水路她們走過不止一次,此處已經是贛州境內了,這處船埠是官家的船埠,而縣衙距船埠不過五十裡。
長生冇有立即答覆,他之以是跟趙女人表白身份是因為陳立秋在給趙女人的信中提起過他,至於他詳細的去處,他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如許的稱號令趙女人多有難堪,卻又不便出言改正,隻得低聲說道,“家父乃贛州刺史,我們就住在贛州府衙。”
“有件事情你得搞清楚,”長生倉猝改正她的曲解,“丐幫弟子都是江湖中人,分歧於流浪失所的哀鴻和沿街乞討的乞丐,你們可千萬不要遷怒無辜。”
躊躇之下,劃子很快駛向下流,錯過了泊岸的機遇。
長生對下流的環境一無所知,隻能沿途察看,尋覓合適的登岸地點。
丫環言罷,長生想起一事,“他們此前可曾逼問過你們的來源?”
沉吟過後,決定尋覓合適的處所過夜,往下流駛出五六裡,自岸邊發明瞭一處岔流,岔流不大,但自江中能夠清楚的看到,他能看到,追兵天然也能看到,不平安,隻能另尋彆處。
第二天,長生仍然冇有上路,此時離閣皂山已經很近了,一起上盤曲凶惡,好不輕易來到這裡,最後的這段路程要更加謹慎,萬不能懶惰粗心,功虧一簣。
先前他為了保全船上的其彆人,冇無益用劇毒,這導致丐幫惡賊都還活著,他們逃掉以後,丐幫眾報酬了封閉動靜,必然會追逐反對,為了趙女人等人的安然著想,最好還是早些讓她們下船,而他則持續乘船往下流去,一來能夠儘快趕去閣皂山,二來也能引走追兵。
“那倒冇有,”丫環點頭說道,“他們隻是搶走了我們的金飾,並未扣問我們是誰。”
他身上除了那一小塊兒金子,另有一些銀兩,這是承平鏢局世人之前送給他的,他分了一部分給送他的官兵,還剩下一些。至於渝州刺史劉大人送他的川資和乾糧,也如趙女人等人一樣留在了官船上。
聽長生這般說,趙女人也冇有強留,隻是體貼說道,“我們的行裝都留在了船上,眼下身邊冇有照顧財帛,你若貧乏川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