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門尚未翻開,長生亮明身份,強令看管城門的兵士提早翻開了城門,隨後兵分三路,長生帶領三十名捕快直接趕去濟州衙門,大頭帶領十名捕快趕去濟州所轄的平縣緝拿縣官和縣丞等人,而餘一則帶領十名捕快趕往張王氏所屬的雲水鄉緝拿鄉正等人。
這些賬簿長生看的很細心,不時用羊毫圈起有題目的賬目,他剿滅閹黨時已經落下了個苛吏的罵名,他也不在乎了,皇上讓他乾的本來就是背黑鍋的差事,正所謂治重疾下猛藥,治亂世用重典,既然故意殺雞駭猴,就必須多殺幾個,不然不敷以引發顫動,不敷以震懾贓官。
長生親身坐堂,重審張家田產一案,為張家主持公道,撥亂歸正並究查相乾官員的任務,為官者,不能動輒將百姓定為刁民,特彆是那些受了委曲想要討個公道的不幸百姓,不能因為他們想要討回公道的行動給處所官府抹了黑,添了亂,就亂扣帽子,亂栽罪名。
張家父子被關押了多日,高傲牢裡飽受培植,已經瘦的脫了相。
長生與那縣令停止了簡短的扳談,扣問了本縣災情,隨後又叮嚀縣令必然要開好粥場,確保這些食不充饑的哀鴻能夠撐過青黃不接的春夏時節。
長生點了點頭。
再次上路,長生冇有再與大甲等人說話,見長生一向如有所思,大頭便催馬靠近,與長生並行說話,“大人,您還在想那老鼠精所說的話?”
餘一返來的比較晚,順利抓回了雲水鄉的鄉正,連同阿誰兼併張家田產的惡霸也一併捆了返來。
長生固然人在長安,卻早已名聲在外,濟州的刺史也傳聞過他的一些事蹟,目睹他親身來到,自知大禍臨頭,嚇的麵無人色,抖如篩糠,不等長生鞠問便主動承認張家一事措置的有欠安妥,張家世人固然上告伸冤,壞了濟州的名聲,卻也應當念其偶然為惡而好言勸止,而不是公事公辦,定其挑釁肇事之罪並緝拿關押。
晚間,長生與大頭和餘一暗裡商討,二人的定見與他分歧,濟州的所作所為可愛至極,必須嚴懲。
中午三刻一到,直接自府衙內行刑,一聲令下,數十大家頭落地
“您有甚麼籌算?”大頭問道。
申時,大頭押著平縣的一乾官員回到了濟州府,同業帶回的另有一些涉案職員以及被關押在大牢裡的張家父子。
張家父子目前不在州府大牢,他們本是平縣人氏,被州府緝拿以後已經押回了平縣,眼下正關押在平縣大牢,長生冇有再派人去縣城大牢提人,因為大頭在抓縣令和縣丞的時候必然會提及此事,屆時必然會將張家父子給帶回濟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