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拿出四個令牌一一看過,還好,大頭拿走的阿誰令牌不是劉昌平的。
蘇平措感激流涕,大拍馬屁,聽他說的肉麻,一旁的巴圖魯撇嘴皺眉,好生嫌棄。
蘇平措衝動的想要立即跪下伸謝,但長生一向在往前走,他也不便跪倒,直待進入廳堂方纔找到機遇雙膝跪倒,謝恩表忠。
長生說道,“隨後幾日我們還要在府上查抄貪墨,為免引發不需求的惶恐,今後幾日帥府還是開門,凡是有客人來訪,你們隻說楊取信在後堂養傷,來訪之人若要出去看望,你們也不要禁止,放他們出去。”
半個時候以後統統歸於安靜,燈燭重新點亮,府門重開虛掩。
長生點頭過後冇有再問,待蘇平措寫完調兵手令,加蓋帥印,然後送蘇平措出門。
蘇平措冇想到府中會如此安靜,待得藉著門房燈籠的亮光看到長生自北麵走了過來,方纔悄悄鬆了口氣,倉猝側身進門,衝長生施禮,“拜見尚書大人。”
“是啊,你想必也看出來了,他的腦袋不太靈光,眼下我們都在風口浪尖上,他跟著我必將遭人侵犯算計。”長生說到此處歎了口氣,“我這個師兄是個薄命人,暮年跟著師父顛沛流浪,風餐露宿,姑蘇富庶安寧,少有戰事,讓他過幾天好日子吧。”
蘇平措連連點頭,千恩萬謝以後騎馬東去。
突遭劇變,府中的下人都嚇的麵無人色,噤若寒蟬。而女人則嚇的瑟瑟顫栗,低聲抽泣。
帥府有很多家眷和下人,三間配房全都擠滿了人,楊開長劍在手,麵無神采的守在門口。
“待得其間事了,你們二人立即出發,調令我會命人發到姑蘇府,”長生慎重叮嚀,“此事不要與彆人提及。”
“回大人,軍中並無非常,末將也未曾聯絡其彆人,”蘇平措自懷中取出長生先前交給他的禦史大夫金印,雙手遞還,“這是大人的金印,請您收回。”
長生接過官印放進腰囊,“我對處所軍事少有體味,依你之見將帥離營不歸,會不會引發慌亂?”
長生衝蘇平措招了招手,回身帶著他去往北麵廳堂,“楊取信已經伏法,其部下的將軍和一乾偏將同罪斬首,你做的很好,本官毫不食言,待新任將帥到任,你立即擢升正五品。”
世人聞言倉猝哀聲告饒,長生抬手禁止世人聒噪,“不要吵,誰是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