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個機警復甦過來。
手入水中,柳顏歡那如凝脂般觸感的肌膚又閃現在腦海中。
他們家的爺,要的不是降火藥,是女人吧!
裴鳶叮嚀完走到水盆邊,將手上殘留的藥油都洗掉。
“你能說出這句話,可見禮節也冇學很多好。再如何也要記著,兩位蜜斯是主子,我們是奴婢!”
裴鳶給她揉完腿,見她已經睡熟,含笑著給她掖好被子便從窗戶分開。
臭不要臉的梁上君子!
“說了不消了!”柳顏歡緊緊抓著被子,兩人一坐一立這麼對峙著。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已經開過一次葷,哪能還如懵懂的時候?
“無事,我起來喝口水。你歇吧。”
柳顏歡天然曉得對方冇有效力,如果用力的話,本身哪有抵擋的餘地,但還是想做恐懼的掙紮。
裴鳶不會是色心大發了吧?白日裡被阿誰便宜婆婆折騰就算了,早晨還要對付本身的小叔子,她的命如何這麼苦呢。
綠蘭話音才落,就被白曇在後腦勺甩了一巴掌。
回到屋子後,晚月正在屋子裡站著等他。
“大爺,徹夜前來但是有事?”
綠蘭聞言惶恐失措地看向柳顏歡,“夫人,奴婢哪有資格跟您一道學習宮中的端方!”
裴鳶聞言手上行動一頓,他本想看看她有冇有抹本身送來的藥油的。
“綠蘭,你如果感覺本身的端方學得好,明日起便跟著我一道在嬤嬤手上學端方。”
晚間學習走路儀態的時候,裴清雲再次崩潰大哭。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樂得柳顏歡差點冇忍住笑出聲來。
吃完飯漱了口,柳顏歡洗漱後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渾身痠痛地很。
看著睡眼惺忪的柳顏歡,他直接上手掀她被子。
“冇有。”裴鳶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冷茶,“如何了?”
當初洛氏掌家的時候,裴老夫人留了個心眼,冇給她。厥後見她對孩子如此偏疼,更是光榮冇有那麼做。
晚月點頭稱是。
兩人手上都帶著較量,屋外白曇的聲聲響起:“夫人,是要起夜嗎?”
綠蘭不敢再言,冷靜垂下腦袋,像隻不幸的小狗。
裴鳶的手又快又準的抓住她的小腿,將它放到本身的大腿上,然背工搓著藥油為她揉酸脹的肌肉。
晚月撓著後腦勺,不懂自家爺如何在本身家裡還鬼鬼祟祟的。
柳顏歡一滯,裴鳶白日裡送來的藥油被裴清雲她們拿走了。也不是甚麼在乎的東西,她就冇留。
柳顏歡本來就困,也不曉得是藥油的味道有安神的感化,還是裴鳶按摩地太舒暢了,她的眼皮子開端高低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