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敬佩衛家人，也想成為衛家人。

“嗯。”

柳雪陽愣了愣，卻還是朝著中間人點了點頭。

柳雪陽還想說甚麼，楚瑜接著道：“您是阿珺的母親，是衛府的門麵，現在誰都能受辱，您不能。您在，他日小七返來，您就是傀儡，是把柄。而五位小公子在華京，也就是即是衛家將滿門放在天子手裡。”

柳雪陽坐直了身子，捏著桌子邊角，艱钜道：“被困的……有幾人？”

“五位小公子不能留在華京。”

聽到這話，柳雪陽麵色變得煞白，她顫抖著聲：“如何能夠……”

“你若想要，現在我可替我兒給你一封休書，你從速回到將軍府去，若我兒……真遇不測，你便可拿此休書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