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翻了個白眼。
“妾身見過王爺,王爺身材可還好?”
秋香不由得迷惑,王爺拜堂的時候昏倒,洞房花燭夜蜜斯獨守空閨還這麼歡暢,真是不曉得蜜斯中了甚麼邪。
陽光亮媚,南宮雲一夜好夢,伸伸懶腰從床上坐起,想起明天司馬淩晨分開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聲。
“回王妃,奴婢叫春梅,是在王爺身邊服侍的,王爺讓奴婢轉告王妃,一會兒要進宮去拜見皇上跟太後,請王妃先做籌辦。”
“蜜斯莫非不擔憂王爺會俄然……”
“既然籌辦好了就走吧,彆讓父皇母後久等。”司馬淩晨也不等南宮雲便獨自轉過身去,侍衛楊風扶著他有些搖搖欲墜的腳步。
“你還好吧。”南宮雲假美意的問候。
“啊,王……王爺,奴……奴婢拜見王爺。”秋香一轉頭便看到滿麵烏青的司馬淩晨,嚇得一個不穩跪了下去。
南宮雲天然明白她前麵冇說出的話是甚麼意義,揚了揚眉,道:“擔憂有甚麼用,歸正遲早都要麵對的。”她倒是巴不得那日子來得早些,免得操心對付呢。
“咳咳,咳咳。”司馬淩晨又悶悶的咳了起來。
司馬淩晨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無妨。”
相較之下南宮雲倒顯得悠哉很多。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成活。
“咳咳,咳咳,放心,還死不成。”司馬淩晨將臉撇過一邊,不再看她。
司馬淩晨嘴角一抽,確認本身冇有幻聽以後纔開口問道:“發財?”他不解,莫非南宮家跟景王府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麼?乃至於他的王妃剛嫁過來就念著要發財?當然,而後的一係列事件證明,純屬南宮雲小我品德題目。
秋香倒是先焦急起來:“蜜斯,新婚進宮要打扮得都雅些啊,夫人給的那些嫁奩裡頭有很多金飾,奴婢替蜜斯戴上吧。”
南宮雲撇撇嘴,不甘心的跟在身後。
“行了行了,大喜的日子說甚麼沮喪話,從速給我梳頭吧。”
秋香愣的愣的看著南宮雲,無語了。
“愛妃在想甚麼呢,竟然笑得這麼高興?”他用弱弱的聲音問道。
“哦。”南宮雲見他偶然多說,有些無趣的坐在一旁,鼻尖聞著淡淡的藥草香,她忍不住將目光朝司馬淩晨臉上看去。
“看甚麼呢?”南宮雲一轉頭,恰好對上他的目光。
“你這個模樣不會很難受嗎?”她有些不忍心的問。
身後靠在門框上的司馬淩晨才消停下去的肝火唰的一下往上漲,冇想到門還冇進就聽到了令他抓狂的話,他是招誰惹誰了,娶了這麼個女人返來,當初如何就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