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饒命,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你們饒了我吧,贖身是吧,我去拿賣身契,賣身契。”
“這就好了,女兒進宮頓時奉告皇上這個好動靜。”
南宮月的眼中儘是鄙夷,對於她來講,男人不過都是喜新厭舊,而她在司馬淩晨身邊這麼長時候。
“娘娘,現在該如何辦呢?我被人賣到那種處所去,還被老鴇逼著接客,王爺必然不會讓我回府的。”
可冇想到,還能操縱南宮雲,然後順利的歸去,這對她來講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饒命啊,求王妃饒命,這統統都是曲解啊,曲解啊。”
彆說是現在這個模樣,就是疇前,司馬淩晨何曾多看過她一眼了。
“這……會不會太急了呢?”
柳碧瑩渾身一震,鼻尖都是血腥味,她轉過身來,看著地上觸目驚心的血跡,皺起眉頭。
“你分歧意是嗎?那我就先殺了你,看你還在這裡撒潑。”
“哭甚麼哭,連一個南宮雲都搞不定,真冇用。”
“賣身契?如何我不曉得呢,早就跟你說過我是景王府的人,可你竟然還敢逼我?”
老鴇一聽,盜汗順著腦門滴落下來,如何也不敢信賴,這個看似荏弱的女子,竟然動手這麼狠。
心想,隻要時候長一些,名譽有了,更多的銀票都會來,這些算甚麼。
柳碧瑩不知該如何描述現在內心的哀思,青樓的經曆,就是這一輩子的傷疤。
她竟然讓景王府的側妃去接客?
“賤人,你如何能去那種處所?你知不曉得,本宮為你破鈔了多少心血,而你竟然將本身弄成如許,你讓本宮如何去跟皇上交代?”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狠狠的在老鴇臉上甩了幾個巴掌,最後一腳踩在她胸口上。
一想到本身的將來都被這一坨屎一樣的女人給毀掉了,就恨不得將人大卸八塊,王爺不會要本身了。
“饒命啊,王妃饒命啊,隻要饒了我,不管你讓我做甚麼都能夠啊。”柳碧瑩居高臨下看著跪在本身麵前的女人,鼻涕眼淚說不住的噁心,她皺起眉頭,這統統的熱誠,如何比得過本身被逼迫去接客呢?
柳家的姐妹也會嘲笑她,飛上枝頭不成,最後竟然還將本身弄得肮臟非常,被男人玩弄過的女人,卑賤。
“側妃,娘娘要見你。”
柳碧瑩一聽,嚇得不敢行動。
南宮月看了不遠處這個女人一眼,眼底都是討厭。
“王妃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真的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