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子,連瑾是個甚麼人,京師的人誰會不知,公子如何還要替這類女人辯白啊?”
嶽茗衝倉猝上前攙扶住她,手指不經意接住鹿清雅手腕的時候,發覺她的脈象微小,手冰冷如鐵,“公子你真的沒事嗎?”
對了,是她了,難怪感覺好生熟諳呢,在蕊園見過麵的那兩兄妹,此人便是那態度友愛的鹿清雅了,當明天子的親妹,固承公主。不過她女扮男裝的模樣還真可謂英姿颯爽,隻可惜她現在一臉病容,如果身子安康,必然容光抖擻會惹得女子紛繁側目。
“說了沒事,你如何這麼愛管閒事!”百裡今怒喝,俄然瞧見嶽茗衝竟拉著鹿清雅的手,立時憤恚不已,一把翻開她的手,冷聲道:“人儘可夫的輕賤女人,離我們公子遠一些!”
在蕊園的時候,公孫意當著鹿清雅的麵還調戲她,當時候她就感覺這個女子不是普通人,氣度不凡,胸懷廣漠,現在再見,她對鹿清雅好感更甚,忍不住上前想要噓寒問暖。
“公……公子,你可有事?”百裡今一把擋開嶽茗衝,疾步上前扶住幾欲顛仆的鹿清雅,“公子你有傷……”
“是,公子,我扶你出來……你們幾個行動輕緩些,公子身子不適,不能波擺盪晃。”
這鋒利的諷刺是從肩輿後傳出的,嶽茗衝徑直走疇昔,眼眉一挑,寶珠祺珠嚇得不敢再吱聲,“你們是不是吃太飽了,力量太大沒事乾就在這胡亂嚼舌根?”她聲色俱厲,上前一步,兩個丫頭身子顫抖著向後退一步。
眼看著鹿清雅的肩輿已經轉進另一條巷子,如果再不跟上去,也不知她們會繞到那裡去。嶽茗衝把寶珠祺珠二人趕歸去,疾步跟上鹿清雅的肩輿,前麵行走的速率如同烏龜在爬,百裡今不時地翻開轎簾偏頭朝肩輿裡瞧一眼以確保肩輿裡的人安然。
俄然,肩輿似是撞到甚麼,轎身擺佈搖擺不止,“嘭”地一聲,她感到本身像是被人從高處丟下,龐大的震驚令她麵前一花,腦袋昏昏沉沉地嗡嗡作響。
這兩個不識好歹的死丫頭,再如許下去,說不定就要產生血案了。嶽茗衝輕歎口氣,舉步上前揪住寶珠祺珠的後衣領子把她兩拉到一旁,“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誰準你在這裡耀武揚威大喊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