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魚巧奉冷靜地退出去,關上門,聽到屋內響起二哥輕柔的聲音,“沒事了,都是一場夢,醒過來吧,你想到那裡去都隨你……”
容夕瞥見她站在院門口,大喊一聲,手中的長劍用力劈開一道白光,霹雷的雷鳴聲擋住了他的叫聲。她清楚看到他麵上有血,閃電打下來,她瞧見他的臉頰呈現一道極長的劍傷,從左邊臉頰一向劃到右麵耳根,鮮血淋漓。
葉老四拉回葉七,慢條斯理道:“她曉得鑰匙和密道的線路,不要急於傷她,老五,你甚麼都曉得,何必要坦白呢?對你有甚麼好處?”
他的眼眶垂垂潮濕起來,二哥好不輕易找到嶽茗衝,眼看著就喜結良緣了,卻橫生枝節,現在昏倒不醒,他真怕她俄然斷氣,到當時,不知二哥得瘋成甚麼樣。
容夕渾身冰冷已然氣味全無,他死之前用儘最後一口氣讓她逃,她向他包管過的會救他分開的。
順手抄起牆邊的笤帚飛身插手打鬥,她一揮笤帚,將那三人架開,容夕踉蹌著退後數步,半跪著狠惡喘氣。
俄然的暴喝聲驚醒了她,嶽茗衝轉頭望去,見葉四的長劍自容夕胸口拔出,一道血泉噴湧而出,緊接著,容夕歪倒在小水灘裡。
說話的是葉老四,他臉頰抽動,帶起唇邊邪魔的笑意,轉而朝左邊的葉老六說道:“瞧瞧我們的老五,僅憑著一把破笤帚就敢應戰。”
“我沒用,我害死了你……”淚水源源不竭滾落下來,她抱著容夕的沉重的身子,濃濃的血腥撲鼻而來,她把他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讓他的臉頰緊靠著本身的肩窩,她還甚麼都沒為他做過,他卻因本身而死。
乒乒乓乓的刀劍之聲劃破了安好的小院,她被一陣冷雨澆醒,渾身一顫,疾步奔出來,鮮明見到幾人在夜色中打鬥。
“二哥,容夕已經死了。”魚巧奉非常傷感地說道,見公孫意緊握著嶽茗衝的手,他不再出聲。現在的嶽茗衝雙眼緊閉直挺挺躺著,如雪般的的白髮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她的麵色跟她的頭髮一樣慘白,的確跟死了沒兩樣。
“真是好無趣,光說不練,你們都如何了?”嬌軟甜膩的聲音自葉四右邊響起,身形嬌小窈窕的葉七提起長槍猛地朝嶽茗衝刺來,她力道很猛,招招都可令人斃命,但她卻用心偏離準心,成心讓嶽茗衝躲過。
“放下她!”公孫意冷聲喝道,旋即奪過葉四的劍,葉六葉七還未回過神就莫名其妙被刺了兩下。他二人把嶽茗衝扔到一旁,葉七緊握長槍,殺氣騰騰朝公孫意刺疇昔。卻不想公孫意身形一晃,槍身就被他夾在左邊肋下,他左手如蛇探來,分離葉七的重視,右手提著長劍一劍刺進她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