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感謝四少爺…..四少爺不會冷嗎?”她感激地瞧著他亮晶晶的美目,臉頰有點燙,連姐姐都未曾如許體貼過她呢。
“哦,抱愧,我叫嶽茗衝,是公子的侍從。”眼睛仍然不離她,看連瑜神采陰沉下來,似有不悅,認識到她必然當他是色鬼了,趕緊難堪地調開視野,把頭轉向一邊。
他摸索著套她的口風,看看她是真傻還是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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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甚麼站那麼近?你想他殺嗎?”魚巧奉抽回擊,雙手負在身後,故作深沉嚴厲。
她點頭,魚巧奉笑嗬嗬抱著臂圍著她轉了兩圈,他早該想到這是連家那兩姐妹中的一個,他從大哥那邊傳聞過這兩姐妹來蕊園的企圖。連瑾的名號在享譽京師,是馳名的才女,琴棋書畫女紅刺繡一樣不差,家道中落,誤入風塵倒是心高氣傲,如汙泥中的白蓮花,京師的王公大臣都對她傾慕不已,後來被晉淮王買回做了王府的歌姬。在姐姐強大刺眼的光環下,這個mm就非常悲劇了。
五官無可抉剔,但是這美卻讓人感覺有點咄咄逼人之勢。她身後的女子個頭稍矮些,垂著頭,神態有點怯懦,雖比不上麵前這位女子如珠光普通讓人麵前一亮,倒也很有幾分水秀,讓人想起長在空穀的蘭花,氣質清爽,有害。兩人長相有幾分類似,想來應是兩姐妹。
她點頭,姐姐說她們是客人,身份高貴,就連仆人丫環見了她們都要施禮的。
“嗯,好啊,娘都是如許叫我的。”
“你是連二女人?”
她剛踏進屋子就被劈麵飛來的東西砸暈,低頭一看,是一隻銅鎮紙。好痛,額頭像是被紮了一刀,她昏昏沉沉爬起來,拾起鎮紙走進屋裡。彷彿流血了啊?她也顧不得擦拭,替姐姐穿好鞋子後,風俗性地躲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魚巧奉搓了搓手,朝四周看了看,切近她,低聲道:“這裡有點涼了,跟我去一個處所吧?”
“你的嘴唇都凍白了,上床去和緩著。”
“乾甚麼你!”連瑾斥道,神采全然分歧先前那般澹泊暖和,“就曉得玩!我遲早會被你這個蠢貨好事,悶不吭聲像隻葫蘆,真不知你的腦筋裡都裝了些甚麼,也隻要你阿誰卑賤笨拙的娘纔會生出你如許的女兒來!”
“死丫頭!你倒會躲安逸,死哪兒去了?!”
“謹慎!”
連瑜偏頭深思了一陣,嘟了嘟嘴,回道:“這我就不曉得了,統統都是姐姐說了算的,她說能夠走,那我就能走了。”
“現在還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