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內。
“三蜜斯,你擋著我的來路了。”他背靠著圓柱,她順勢貼了上來,手指按向他壽星般的大額頭,又悄悄撫摩了他的鼻子,“乾嗎這麼生分呢?叫我沅沅就好了嘛,三蜜斯三蜜斯的多刺耳,來,叫聲沅沅。”
還在抖,他發誓此生再也不會讓任何人靠近本身,他是殺人不眨眼的惡人嘛,惡人就應當有個惡人的模樣嘛!如此狼狽模樣,的確有損他的名譽。誒?不對啊,彷彿在江湖上,也底子沒有人會認得他啊?罷了,總之下次碰到這個瘋女人,他定要狠狠鞭打得她體無完膚才行。
禇昭沅雙頰紅腫,含情脈脈凝睇著神情麻痹的嶽茗衝,忽而嬌羞一笑,小臉靠向他耳邊,唇瓣吻上他的耳垂,寒意流遍滿身,他渾身顫栗,旋身跳開。
駱秋痕不由開端胡想起禇昭沅和夫君婚後的餬口有多麼多姿多彩興趣無窮,說不定一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要不了一個月那不幸的妹婿就會拖著殘破不全的身材來求救了。
禇昭沅舉頭挺胸,一副英勇赴死的果斷外加死豬不怕開水燙看你能奈我何的賴皮模樣。
甚麼?沒聽錯嗎?三人麵麵相覷,再看禇昭沅一臉當真的模樣,頓時倒抽寒氣,公孫意一掌擊向桌麵,隻見駱秋痕同魚巧奉被驚得立時垂目不語,左顧右盼,拋清乾係。
“世上的男人多的是,你為何恰好揪住他不放?”
“有人看上你這是功德,不不,我的意義是你故意上人了是件功德,到時候大哥二哥定會為你購置豐富的嫁奩。”駱秋痕翻開摺扇掩嘴輕笑,魚巧奉插話道:“也不知那……”本想說不幸的姐夫是何人,偷瞄到禇昭沅瞋目而視,當即改口笑嗬嗬道:“那榮幸的未來姐夫是何許人也呢?能讓十全十美的沅姐姐瞧上眼,想必然是人中龍鳳,即便沒有治國之才,也定是氣度不凡一表人才學富五車才高八鬥腰纏萬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