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宮、曰殿、曰幸且曰奔,詩史留題,千古猶存正統。”
“這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就是不好,恰是情犢初開的年紀呢!”杜若扶額長歎一句。
那少年微直胸膛,淺顯無奇的臉上,雙目卻一瞬折射出睿智光芒。
“師尊在這裡?”鬱華對暗處的秋水小聲問道。
鬱華眉一揚道:“哦,想來這三道題也不會太輕易,如果本日三道題無一人能解又怎生是好?”
“嗯嗯,杜公子,那我們是先去驛梅台嗎?”
“公子才情敏捷,且聽第二道題。”那少年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此題是對子,若公子此題答對,第三題便隻能由公子作答了。”
“啊?……”鬱華癡癡然道。
饒不過,鬱華隻好提筆蘸墨,落下二字:阿宿……
“本來辭大人……”
晚園處掛上了都雅的燈籠,鬱華不由多看了兩眼。
鬱華心知秋水是不會說的,放開抓著秋水的手道:“我去晚園一趟就來,我會……嗯,神不知鬼不覺的溜歸去的。”
“傳聞十幾年前,那邊……彷彿出了些兒事。”夜良端倪略動說道。
他舉止文雅安閒,聲音更煞是好聽。
阿薑聞言愣了半晌後恍然大悟,圍觀的百姓也跟著恍然了。
三人走了一刻鐘總算把花燈販子走完了,阿薑瞧著一處,不由問道:“公子,那是那邊?怎生那麼多人?”
鬱華卻不由微皺眉頭,這題目並不難,如果細想就能想到。還是她先前太高看了,她想若不是她最快,本日這盞燈籠會被旁人得去很輕易。
“你如何在這裡?”二人同時問出口。
鬱華但笑不語。而站於一旁的杜若無法笑了笑,“嫁女兒於堯,怎不是‘嬈’字呢。”
乾他們這行的,捕風捉影甚是手腕……
從院中走過,入了正堂,那白衣明麗的美人兒朝她悄悄點頭,她朝他打拱作揖行了禮,抬眼間那人端倪含笑,邀她進舍。
辭初微微含笑,又說了些梯己的話,才放她分開。
“不吃了,不逛了……”鬱華說道,“我走是怕讓你和三師兄絕望,我這麼跟著去你們瞧著煩我也感覺不好玩……我就先歸去了,阿薑姐……呃,你們帶著玩吧……”
“恭喜這位小公子,此燈是你的了!”
杜若瞧向夜良,“三師兄,如何說?”
鬱華順著那少年指著的處所望去,眉頭深皺地接過少年遞來的墨筆。
在場之人無出其右,好半晌纔有人反應過來,“對,是個‘嬈’字,這位小公子好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