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不逛了……”鬱華說道，“我走是怕讓你和三師兄絕望，我這麼跟著去你們瞧著煩我也感覺不好玩……我就先歸去了，阿薑姐……呃，你們帶著玩吧……”

因匪風來自燕地，與她也是同處而來，也因這點牽繫，她將他視作同親，無疑是有好感的。

秋水自是曉得她要說甚麼的，倒是猜疑地皺眉，道：“你說鬱華。”

秋水唇角又抽了抽，是鬱華她自個兒感覺神不知鬼不覺吧。

鬱華轉念一想，又道：“你不會是跟著我吧？”

鬱華麗目一轉，“哦，如此一來豈不旁人的機遇比我的大些兒？”

夜來風寒，不甚涼意，春香苑前浮光如錦，紅燭如火，卻讓她更感涼意。

那小廝見狀，道：“公子，你得事前拜了帖子纔好見我家公子，恕本日我不能讓你出來。”說著他就要掩門。

四周人的戀慕話語都被拋諸腦後，阿薑的聒噪聲也被自行樊籬，她心中很亂，又似有一絲愁緒，說不清道不明。

那靛青衣袍的少年微皺了下眉，不由笑了出聲，“公子此話怎講？您若先答出三道題這燈籠便是您的了，如果您答不出，旁人也是三道。”

那年那日，那偶然一首，她終是在不經意間，記下了，這麼些年疇昔，毋忘，毋忘於心。

鬱華扶額，還真是巧啊！

“誰借你的膽量？敢來夜會情郎？”

“啊？……”鬱華癡癡然道。

這邊杜若聽聞了正想上去經驗數句，而轉眼看夜良，倒是一臉深沉的凝著鬱華，那唇角卻帶著淺淡的笑意，不知他是心中已有答案，在等鬱華，還是如何？……

“那是驛梅台。”杜若解釋道，“之前聽人說長安最熱烈的處所牡丹台，驛梅台之前也冇這麼熱烈的。”

那靛青衣袍少年負手而立，含笑點頭不語。

“叨教你是……”屋內的小廝一拉開門，還冇看清鬱華的臉便問道。

“你跟著我們玩吧，一會兒有好吃的給她提些兒歸去，她這會兒準是怕師尊返來了，責備她，她都好些日子冇見到師尊了，心老是提著的。”杜若笑著解釋道，實在他與三師兄都明白，鬱華表情的竄改都與那一首詩有關呢。

“鬱華？”身後傳來一聲熟諳卻又驚詫的呼喊聲。

轉眼世人卻望向鬱華，見她目光還是落在紙條上，世人搖點頭，隻道此人算是與這燈籠無緣了，甚麼提示都冇有定是答打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