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華一訝，師尊緣何俄然想到了這個？

阿薑一愣，接過鬱華手中的美人玉雕，尋了個盒子裝著了，告了罪，便朝外頭奔去。

夜良自是迷惑：“你怎地俄然重視到多景樓了？”

本來這兩日是薄家女人的及笄禮，那麼說師尊他是躲家裡避嫌嘍！

“師尊。”

步懷沙一把抓住了，聲音放柔了很多，手中握著那小拳頭，笑道：“我隻是想起我一個親人……纔要你這般喚我的，你不喚也冇事，忘了吧，我並不是想戲弄你……”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鬱華才發覺到方纔從進門後，一向有一道熾熱的目光朝她這裡投來。

那少年清潤稚嫩的聲喉在堂前傳開，自傲又剛毅：“扁舟明月兩峰間，千頃蘆花人未遠。縹緲蒼茫不成接，白雲空翠洞庭山。”

步懷沙點點頭。

“你們是冇瞧的那一日，那為首的大人去了多景樓，隻說胭脂夫人三弟子故弄玄虛哄人要抓捕入獄，那三弟子當時就說要拿出證據來，不能血口噴人。那大人麵不改色，當即就說要她們不是胭脂夫人的弟子！那三弟子可不平了，說她們跟著胭脂夫人十幾年了，最大的弟子是打一兩歲的時候就跟著胭脂夫人的，多景樓的也有人作證！”一個男人講得眉飛色舞。

想必師尊那邊已經選好了吧？

阿薑愣了好久，抹了一把汗水，幸虧有驚無險，“女人想是我拿錯了，我還覺得是毒藥，本來是雄黃酒，傳聞這是能驅邪的……”

臘月初八鬱華跟著燕祗去了太學，燕祗來太學招人比往年晚了六七日。

“愚笨！荒唐！”鬱華厲聲說道，“你可知這雄黃酒就是‘砒霜’做的，這類東西，隻如果人喝了，上了劑量都會要命！”

想著鬱華打了個顫抖，比及了思賢殿，一陣冷風吹過，鬱華一抹額頭，竟是嘩嘩的盜汗。

燕祗見她這般調皮模樣，癡癡然半晌，勾唇笑了。

“是。”她點頭應了聲，畢竟感覺冇甚麼好說的，她生父生母都不在，自個兒身份都不被承認，這及笄禮另有甚麼好行的？

她聽到師尊的題目，和之前一樣並不難，一首詩賦罷了，此次並冇有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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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在長安城內顫動了一段時候，幾個月一過就偃旗息鼓了。

祖直對馳名字瞧了下，又同身後的宮人叮嚀了幾句，那宮人就領著這五人去了思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