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走一躺吧。”我表示了一下,兩名兄弟頓時將白少從病床上架了下來。
接到號令的十名部下,已經提早開著兩輛麪包車在門口等待。
說著,便要給110打電話。
“冇定見,冇定見。”白少一傳聞要錢,那就好說了,頓時點頭如搗蒜地承諾下來。
正在這時,一個電話俄然打了過來:“老邁,便條來了。”
因為正值上班時候,廠區裡冷冷僻清,伸縮門緊閉著,中間有條僅容一人通行的小門敞開著。
來到病院外,坐車直接開向吳縣開辟區。
“十四樓,感謝啊。”老太太感激的點點頭,又看了看我身後那八名手拿鮮花、膀大腰圓的小弟,隨口問道:“看人啊。”
黑皮將車子停在廠門口,我將白少留在車裡,由兩名小弟賣力看管,而本身則帶著黑皮和兩名兄弟,大搖大擺地往廠裡走。
我和黑皮閒庭信步地走進了辦公大樓,穿戴職業套裙的前台蜜斯,迷惑地看著我們問道:“二位先生,你們找誰?”
“那傢夥是青州市的人,離這裡有五十多千米,彷彿在一個叫東青會的幫派裡做一個小頭子。”黑皮用車裡的取火器點著煙,深吸了一口,說道:“東青會的老邁是三個拜把兄弟,還起了一個名頭叫甚麼東青三狼。真他媽的搞笑,覺得取個虎啊狼的就能恐嚇人似的。”
“嗯!”
那位中年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後措置檔案,一昂首看到我們兩個,臉頓時就陰沉了下去。
“樂哥,現在去那裡?“
“嗬嗬,白少真是利落人啊。”我笑了笑道:“明天被你撞的保潔工,是我的表姐,現在病院裡躺著呢,腿斷了,嚴峻腦震驚,能夠這輩子都要成植物人了,我們小門小戶,不像白少這麼財大氣粗,此次過來,也是但願白少拿點醫療費出來,白少冇定見吧?”
“兩個。”小辮子很共同,頓時回道。
兩名保安嚇得臉都變色了,在砍刀的威脅下,頓時聽話地抱著腦袋蹲在了牆角。
與此同時,藏在腰後的鋒利匕首,也頂在了他後背上:“彆叫,叫就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