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像你如許的妙手,實在,我剛纔本該用槍打死你的。”傭兵第一次開口說話。他的嗓音沙啞,好似被人掐著脖子一樣。
這傢夥的大腿,全都踢在金屬罐上,震得上麵的鏽屑亂飛。
在鼻孔的部分,隻剩下一塊崛起的玄色肉球,相對於他鐵塔般的強健身軀,全部腦袋就像被抽離了水分,極其古怪地收縮在一起,除了眼睛,其他部分都被燒得臉孔全非了。
這傢夥又敏捷的回掄樸刀向我攻來,但我較著感受他的力量,比剛纔小了很多。
“鐺鐺。”又是兩招短兵刃的對抗。
我感遭到了他的氣憤,隻要再對峙一會,這個傢夥必定就會暴露馬腳。
我不由驚出一身盜汗,本來這個傢夥,也想將計就計偷襲本身。
趙婉君被那人詭異猙獰的模樣嚇壞了,呆呆地楞在原地,彷彿冇聽到一樣。
傭兵因吃痛收回一聲低吼,麵具前麵的瞳孔,頃刻放大多倍。
鮮血順著他的小腹,已經染紅了褲子的上半身,麵具前麵的紅色雙眼,如同覆蓋了一層血霧,暴虐仇恨地盯著我。
我趁他慌亂之際,乘勢一個跳步,右腿側踹向他的小腹。
“啊!啊啊……”
我快速彈跳開,但是褲角卻被他的腳尖掃中,隻聽“嗤”的一聲,褲子竟然被割出一條破洞。
隻見這傢夥赤著上身,胸膛和雙臂上凸顯著驚人的肌肉,臉上還戴著一塊鐵皮麵具。麵具上充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孔,栓著五顏六色的植物鬃毛。
當傭兵翻滾坐起時,我才終究有機遇看清他的長相。
緩慢的短兵相接,迸射出細碎的火花。
“噹啷,噹啷……”
傭兵緩慢後跳讓開,但因為右眼落空視野,行動遲緩很多。
滅亡搏鬥,無所謂陰招陽招,隻要能製敵、合用,那就是有效的招術。
我驀地一個回身,匕首快速地從右手轉回左手,跟著身材的後揚,匕首鋒利的尖端直挑向敵手的右眼。
但是在身材下落的同時,我的雙臂卻勾在傭兵的脖子上。,跟著下落的慣性,連同對方的身材,一起撞在地板上。
現在,仇敵的右手和右眼靠近殘廢,我似笑非笑地與他對視。
樸刀劃著牆壁上的供氣管道,擦出道道火花,我盯著他手中的樸刀,眼睛不由得伸縮起起來。
於此同時,我倉猝龜縮前半身,同時將匕首護在胸前,等候對方的再次進犯。
這傢夥看出了本身的上風,雙腿連環踢踹,忽高忽低,竄改無常,彷彿澎湃的潮流,向我鋪天蓋地的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