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都矮著身子,各自手中攥著的尖刀,在相互的脖子和臉頰間遊走。
用手摸了摸,骨頭並冇有斷,有能夠韌帶拉傷了。
“當!”
不死玄鴉伸手在王倩倩胸前撈了一把,嚇得她“嗚嗚”慘叫起來,冒死躲閃,撞得衣櫃“框框”直響。
我右腿被桌腿絆了一跤,腳下俄然一個踉蹌,頓時被不死玄鴉賽過在身下。
夜幕中,不死玄鴉手中擎著一把二十公分擺佈長的軍刀,鋒利的刀刃上閃著淡淡的藍光,鋒利程度可見一斑。
我將臂肘橫平,向外用力一頂,以肘擊格擋。
我將木棍平伸出去,隻聽得“嘩啦”一串鎖鏈響,那條鐵鏈繞過木棍,啪嗒一聲,凶惡地抽在我的右臂上。
“呼!”
趁長鞭回收之際,我貼身而至,與不死玄鴉展開搏鬥!
他們精通暗害、偷襲、搏鬥,傳聞都是從疆場上存活下來的殛斃機器。
連續串奪目標火花,我握刀的虎口被震得發麻。
二人再一次近身,不死玄鴉抬起腿,“彭”的一下,重重地踢在我的肩頭上。
“嗬呸!”
因而將擀麪杖護在胸前,看著不死玄鴉道:“李三參一家都是你殺的對吧!你這個牲口!”
鞭上掛滿了鋒利的彎刀,直接將我的右臂咬下一大片的布條和血肉。
繩索一解開,她便“哇”的一聲撲進我的懷裡。
我精疲力竭地躺下來,腦袋枕在不死玄鴉另不足溫的肚皮上,張著大嘴,狠惡地喘氣著。
不死玄鴉並冇有頓時向我進犯,而是嘲笑道:“我們同是殺人惡魔,你有甚麼資格指責我。”
我底子不答話,左手已經摸到了那條用來改滅亡名單的“神器”。
剛纔的打鬥,已經將房內本就所省無幾的傢什破壞殆儘,統統能藏物體的處所都一目瞭然。
我集合滿身的精力,與他廝殺起來。
要曉得,像不死玄鴉這類殺手,一記重拳的粉碎力,起碼在五百公斤以上,而腿踢、膝擊、肘擊的粉碎力更大。
我這才明白,他本來不是逃竄,而是勾引本身撲追上去,趁機來一招“回顧流星錘”。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衣櫃前,頓下身子,將王倩倩嘴中的破布拿掉,又把手腳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拔的精光,身材伸直在櫃子裡,烏黑的皮膚在夜幕中披髮著柔光。
事前底子冇有絲豪征象,隻聽到“卡拉拉”一陣鐵器摩擦聲響,那條閃動著森白光芒的鞭線,已經衝到了我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