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裡位於吳縣最繁華的地段,是以買賣非常火爆,每天早晨都是客流雲集。
剩下的六名車手紛繁翻身下車,各自占有一個位置,朝我遲緩的逼近過來。
鋒利的刀鋒映照下落日,明滅著詭異的暗紅色光芒。
路上的行人,此時已經跑得一個不剩了。
我看了一眼巷口,那邊停著一輛玄色大奔馳,拉下的車窗裡,暴露一張儘是橫肉的大胖臉。
“忽!”
跟著我們幾輛摩托車的突入,這條擁堵繁華的街道,頓時人仰馬翻起來。
幾根鋼管劈在我的摩托車屁股上,如同打鐵普通,火花四濺,“鐺鐺”作響。
潘陽一個把掌拍在他的腦門上:“彆唸了,這口氣老子咽不下,明天我就我爸親身帶人清算他。”
圍攻我的這幾名刀手,帶隊的是一個穿戴黑風衣的健碩男人,他手中握著一根長約一米的鍍鋅鋼管,前端被打磨得極其鋒利,共同著他如凶神般的彪悍體型,看著極其的凶悍。
我動手很有分寸,在黌舍門口,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殺人。動手之處都是人體的脆弱部位,但又不會傷到內臟,隻在消弱他們的抵當力。
那些刀手們正籌辦過來追逐,這時,街頭的遠處俄然響起警笛聲。
因為鋼管中空,在刺破氛圍時,構成一種如勺子般的鋒利破空聲。
如果那名刀手早點把槍拿出來,本身就算工夫再高,最後也是垮台的料。
如果不是此時我的速率占了上風,在這些凶悍的刀手麵前,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老邁,你看這兩小我如那邊理?”黑皮遞給我一根菸後,指著那兩個方纔被打過的小青年問道。
很快,內裡便響起一片尖叫聲。
“彭彭――”
龐大的打擊力,將這貨直接撞出去三米多遠,在地上打了四五個滾,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幾小我都是飛越時空的常客,彆的另有一名dj師正在台上調弄著聲響設備。
車手頓時瞳孔大睜,低下頭,不信邪地看著胸口的血洞――
我雙手扳起自行車,“篷”的一聲,連同下落的砍刀,一併砸在這名車手的胸膛上。
“砍死他!”領頭的車手收回一聲沉悶的低吼。
我幾次想靠近他,都被他手中的利器給逼開了。
厚重的頭盔裡,那一雙雙因嗜血赤紅的雙眼,如野獸般死死地盯著我。
“讓開,讓開!”在我的大喊大呼中,屁股下的摩托車像喝暈的醉漢普通,俄然撞在黌舍的護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