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續往前走,但耳朵卻聆聽著前麵緩慢奔馳的腳步聲,從而判定著他們兩人的方向和身位。
“在哪?在哪?”
錢!死者手上的金戒子,全都被扔進一條巨大的麻袋裡。
在我的號令下,一名小弟來到馬豁子的跟前,照著他的大腦袋殼子,“忽”的一聲,滿盆淨水傾瀉而下。
馬豁子急於逃命,也得空顧及會不會受傷,直接從最高處跳了下去。
“碰!”
我的腳步仍然不急不緩,麵如神采的臉,與劈麵馬豁子的歇斯底裡構成光鮮對比。
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看看我,彷彿明白了甚麼,故作平靜地說:“各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大師有話好說,我馬豁子並冇有獲咎你們的處所,有需求用這類極度的手腕嗎?”
在靠牆的處所另有幾隻不起眼的木箱子,撬開一看,內裡滿是密密麻麻的槍彈。金黃色的彈殼,反射著金屬的光芒。數之不儘,起碼有上千發。
在他的額頭兩眉中間,構成一個觸目驚心的黑洞。
不明以是的兄弟都嚴峻地驚呼起來。
一行十幾小我,一個緊挨著一個,像竄螞蚱似的,緩緩地走進了洞中。
馬豁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吃力地展開了眼睛。
在夜深人靜中,這聲音顯得很大,兩邊的洞壁都驚心動魄地動動起來,上麵的小石屑也“啪啦啪啦”地直往下掉。
驚駭的喊叫聲此起彼伏。
我也緊跟著跳了下去,隻見馬豁子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扯著嗓子朝內裡大呼道:“來人,快來人!”
在喧鬨的夜色中,槍聲顯得分外刺耳。接著是惶恐的喊叫、樓梯狼籍的腳步聲……
“彆開槍,彆開槍!”馬豁子趕緊說:“入口在假山裡,我帶你們去!”
“殺,殺,給我殺了他!”馬豁子像一頭瘋狗般,在廊道的絕頂跳腳痛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