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那幾名打手,全都有些害怕地看著我,而那群鼓譟不休的女人們,此時也變得雅雀無聲。
這名黑男身高將近兩米,烏黑的肌膚像擦了一層油,在燈光下閃動著充滿力量感的光芒。
所幸這些房間的天花板都是相通的,馬豁子端著沉重的散彈槍,行動遲緩,在他衝進之前,我早就翻開上麵的天花板,逃到了另一個房間去了。
我拋棄已經冇有槍彈的手槍,“唰”的一聲,將三棱軍刺拔了出來。
在冇有來馬豁子的影視公司之前,這貨是一名停業拳擊手,搏擊經曆極其豐富,在拳擊台上,他也曾凶悍地打落過無數敵手的大板牙。
“來吧,黃皮猴子。”他朝我伸了伸中指,一臉的輕鬆和鄙棄。
固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有錢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王八蛋,給我滾出來!”馬豁子已經墮入了猖獗當中,凶神惡煞地衝過來,對著我躲藏的房間又是一槍。
“黃皮猴子,來來,讓爺爺拗斷你頎長的脖子……”阿誰名字叫巴伯的黑男,伸開手臂緩緩向我逼近。
“巴伯,狠狠的揍他,你行的!”
我摸到了陳喜兒手上的鐵鏈,低聲罵道:“這個牲口,竟然做出這類喪芥蒂狂的事!”接著又問道:“你有冇有受傷?傷的重不重?”此時我得空去問其他的事,最體貼的是陳喜兒的身材有冇有遭到傷害。如果她傷勢太重,想要從這裡逃出去,就會困難重重了。
他眼中明滅著猖獗的光芒,麵龐猙獰之極。
“哢嚓!”巴伯的一隻手臂,以違揹人體骨骼學的形狀曲折斷折。
看到有人從麵前跑過,不管是誰,直接就轟疇昔一槍。
一股刺鼻的惡臭劈麵而來,那是一種異化屎尿和汗臭的味道,嗆得我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我來不及奔馳,在馬豁子扣動扳機的同時,一頭撞進了中間的房間裡。
在他們阿誰長年蒙受戰亂的貧困大陸,每個男人都是超卓的兵士。十一二歲的小男生就敢拎著ak47,對著仇敵猖獗掃射。
“樂哥,是你嗎?快下來救我!”當我的腦袋探進一間陰暗潮濕的房間時,一名少女的聲音,俄然向我收回了欣喜若狂的喊叫。
馬豁子將門踹開,房間裡底子冇有我的影子。
身後那群盛飾豔抹的女人們,收回幸災樂禍,又非常鎮靜的叫喚聲。
巴伯強有力的雙手已經按在了我的臂膀上,但痛苦的感受,卻像海潮般襲捲而來。
但是冇人動,統統小弟都在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