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雙手抱住頭,兩腿蜷起護住肚子。正在這時,我從人縫中看到柳青青從遠處跑了過來,大聲喊道:“你們不要打啊!”
傘很小,因而兩小我靠的非常近……
俄然一塊磚頭,扔在了我的麵前。
普通如果被踢倒在地的話,根基就是護住本身的關鍵部位,然後就等著捱打了。
我一分神,背上結健結實的被抽了一鐵鏈,感受麻麻的,另有燃燒辣辣的感受。
“哈!哈!哈……”
刀疤臉眼急手快地躲開,渣滓桶砸到了他身後的一個小黃毛身邊,那傢夥頓時收回一聲慘叫。
另一個傢夥揮著鐵鏈衝了過來,“嘩啦”一下子就往我臉上甩。
身後那幾個傢夥收回了一陣刺耳的大笑:“疤哥,你扔的真準啊!”
“看甚麼看?臭地痞。”少婦手忙腳成地壓下裙子,還惱羞成怒地罵了我一句。
我趕緊舉起手裡的渣滓桶,隻聞聲“當!”的一聲巨響。
“碰!”我隻覺左臉一陣酥麻,劇痛隨即傳來,麵前的視野頓時有些恍惚了,就彷彿打翻了一個拍照機看到的那種圖象。
這幾小我嘴裡都叼著捲菸,大聲扳談著,很較著都是混社會的小痞子。
“呼!”刀疤頭手裡的自來水管,俄然朝我頭上砸來。
此時,刀疤頭的腿已經踢上來了,固然隔著一小我,我還是聞聲了一聲悶哼。估計刀疤頭來不及收腿,直接一腳蹬在了那人肚子上。
與此同時,一個平頭青年跳過來,則一拳揮在我的左臉頰上。
“臭三八,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句,老子就草了你!”刀疤臉惡狠狠地說。
不過她並冇有抽回,而是任有我握著,垂著小麵龐,彷彿有些內疚的模樣。
哪知剛說到一半,俄然一個滾燙的菸頭,扔到了柳青青的頭髮上麵。
我頓時從這個缺口往外衝了出去,一下子跳到刀疤頭的後背上,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按住他的腦袋,就往邊上的雕欄上撞去。
我強忍住心中的憤恚,拉著柳青青的手,就想敏捷分開這裡。
看到這裡,我急了,伸手抓住了一小我的大腿,使出吃奶的力量,把那傢夥往上一掀。
但這麼一遲誤,刀疤臉就領著那些人將我圍了起來。
幸虧邊上也有個渣滓桶,我頓時抱起來,像揮沙包一樣,不竭揮擋著。
這傢夥腦袋一偏,頓時鬆開了手。
我趕緊順勢往前一滾,恰好滾到前麵被我撞到鼻子的那小我,這傢夥明顯被我撞的有點暈,還冇有反應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腰帶,橫著把他拖起來,擋在我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