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梯向下一字入到水底,開初另有些微光,跟著他們越走越深,光芒也越來越微小,到了將近中間的時候,已經全然無光,前路也已不能再用肉眼辨清。
“弈公子這是何意?”蘇方沐不解。
“大凡鏡子,天然是以照描述整衣冠為首要用處,而這麵鏡子卻恰好相反。”他伸手抬起鏡子,然後緩緩將後背閃現給三人,三人具是一驚。卻見那鏡子彷彿是透明的,從後背竟能直接看到弈楸衣領上的斑紋,再看本來安排銅鏡的桌台上竟然放了一盆菱花。本來方纔鏡中所見菱花竟是在這鏡後。
“吟娥女人,”弈楸的眸子刹時深了深,“這些日子我與你一起同業,倒是有些題目想要問你。你此行麵上雖急法度卻緩,但是有甚麼深意?”
吟娥恍然大悟,“是讓長離為他報仇。”
“喂,你們在乾甚麼呢?我和弈楸走到了半途不見你們人,還覺得你們走丟了,差點嚇死。”
“煩請女人帶路了。”
蘇方沐仍舊一動不動,這可嚇壞了吟娥和化光,二人趕緊抓著蘇方沐搖擺,這凶水域到處透著古怪,莫不是中邪了?
這凶水水下全不似水麵上風平浪靜。雖無大波,但是時不時會有極大的衝力將他們衝的站不直腿。
四人轉頭皆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