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甚麼,繁華繁華還是權力?可這些你都有了。”她俄然向他問道,胸口因為衝動而狠惡的起伏,一雙秋眸也浮起水光。
長樂的表情因此格外不錯,沐浴梳洗過後便坐在妝台前哼著小曲兒梳頭。
長樂立即像是變成了一向渾身豎起毛的貓,緊攥住顧淵的袖擺道:“你說甚麼?你這是同我談笑的吧?”
這話聽得長樂一怔,其言下之意再較著不過。
想到這裡,長樂忍不住長歎了一聲。
長樂一臉忍無可忍道:“五皇子生性軟弱,一看就不是上疆場的料子,何況滿朝的武將,憑甚麼讓你一個文臣陪他去兵戈?”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該如何答覆,隻是愣然看著他,而後下認識的點了點頭。
她冇有想到在如許的環境下,顧淵會俄然如此直接的向她表白情意。
皇上一心沉迷於煉丹修仙,早已不問世事,朝堂上新貴與舊臣各成一派、相持不下,後宮裡幾位皇子更是鬥著你死我活、好不熱烈。
她睜大了眼睛看向顧淵,幾近是下認識的今後退。
她帶著遺憾,更有無儘的落寞。
他沉聲道:“錦上添花遠不及雪中送炭,當明天子恐已光陰無多,樂兒覺得可另有比眼下更好的奉迎將來君王的機遇?”
她說著,目光始終凝睇著遠方,彷彿落空焦距。
當一向嘰嘰喳喳的灼夏俄然噤聲,而勤勤奮懇乾活的淺冬欠身退下,她的內心便已然有幾分預感。
城門前觀禮的人群散去,本來摩肩擦踵的街道也很快就變得稀少起來。
怎料那感喟傳入與她並肩而立的顧淵耳中,因而袖下那隻纖長而又骨節清楚的手將她的柔荑握住,而後垂垂的收緊,想是曲解她觸景生情。
九公主待嫁的這段日子裡,長樂更加頻繁的來往於國公府和皇宮之間。
“你要拔擢五皇子登基。”長樂秀眉緊蹙,一臉不解道:“你我都曉得五皇子底子不是將來君主的良選。”
她勝利的拉攏了近乎半數的大臣和數位諸侯王,隻等得合適的機會再度到來。
現在如許一幕擺在麵前,再是鐵石心腸也會動容,隻可惜她冇能看到。
下一刻,熾熱的氣悉噴撒在她的鬢邊,而他的聲音貼著耳際傳來:“我想要你。”
這段光陰,長樂的重視力都放在遊說之事上。
顧淵則道:“大皇子、三皇子都將出戰,為了爭太子之位,五皇子也必須南征,可若無人互助,五皇子必然有去無回,茹貴妃母家勢弱,求了很多都無用,這才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