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用過午膳便就著軟榻歇下了。
一貫順服的淺冬此次可貴有了主張,一臉篤定的答道:“奴婢也是這麼想的。”
繼而,她又似俄然想起甚麼,轉過甚去問淺冬:“你也是這麼想的麼?也感覺顧大人說得都是對的,本宮全該聽他的。”
此時看到長樂到殿中,那小傢夥才依依不捨的分開顧淵,往長樂身邊來。
她的確驚呆了,一時怔在那邊,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開初她原是抱著一種既然來了就隻要由我擺佈的竊喜來“接待”他的,但是究竟上,事情卻並非如她設想的那樣。
從那琴音裡,彷彿能夠覽儘山川河道、日月更替。
灼夏很有幾分苦口婆心勸說的意味。
她趕緊清算好衣裙,應了一聲“本宮就來”,隨後便移步到用早膳的殿中。
本來的迷惑就這麼被灼夏不經意間揭穿出來,長樂卻滿麵都是駭怪,喃喃道:“你說的這些,我還真不曉得。”
“哦。”長樂有些訕訕然,轉念一想倒也是,他現在不再是徒有浮名的奉樂侍郎,而是掌管禮部事件的朝廷命官,照理來講以他的品級該當每日要去上朝的,她還正想問他日夜都耗在這無極宮裡,他是如何措置公事的。
這時,淺冬恰好端著沏好的茶出去,便替灼夏應道:“顧大人早推測您會如此,本日分開前特地到廚房下了令,不準給長公主做那些油膩和過甜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