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軒恭恭敬祭奠見父皇,初始帝讓他平身,便當頭問道:“寡人的三個題目,你可有答案了?”
“那你這一天時候都在乾甚麼?”初始帝一臉不悅道。
“是。”皇甫軫重重點頭道:“兒臣對國事體味太少,卻妄言為父親分憂,實在是不知輕重。”
“看明白甚麼?”皇甫軾白他一眼道。
待皇甫軫千恩萬謝出去,初始帝俄然幽幽一歎,輕聲對杜晦道:“你感覺如許安排,妥嗎?”
“是!”皇甫軒趕快應道:“兒臣歸去後,就把他們全都趕出宮去。”
“那可不見得,甘羅十二為相,高澄十四歲出使,十五歲就入朝輔政。”初始帝卻點頭道:“有些人不能用春秋來衡量。”
“甚麼後生?”初始帝有些吃驚。
“這……”皇甫軫頓時額頭微微見汗,遊移了好一會兒,方咬牙說道:“是從大舅那邊問來的。”
“……”皇甫軒如遭雷擊,心中狂叫道:‘公然讓陸雲說著了!’他趕快俯身解釋道:“父皇息怒,兒臣絕對不能扯謊!那絕非兒臣之意,而是身邊人擅作主張,不顧兒臣激烈反對,揹著兒臣派人去了衛閥,兒臣曉得後已經追之不及了!”
“胡說甚麼!”皇甫軫卻不由分辯,拉著兩人就走。
“呦嗬……”初始帝聽完,失聲笑起來,看看一旁的杜晦,笑道:“這小子反倒經驗起寡人來了。”
“除了瑤光殿的人,大殿下隻在夕陽樓上,和一個後生聊了一會兒。”杜晦趕快照實答道。
“大殿下都二十歲了,也該長大了。”杜晦笑笑道。
“嗬嗬……”杜晦陪笑兩聲,冇有說話。
“皇上日理萬機,一時想不起這類瑣事也是普通。”杜晦輕聲道:“不過那少年隻要十六歲,怕是更想不出那種話來。”
“回稟父皇,”皇甫軒神采安靜道:“兒臣不曉得答案。”
殿中。
“兒臣謝父皇!”皇甫軫的表情,一下從穀底到了山頂,按捺住滿心的狂喜,趕快表態道:“兒臣必然好好學習,爭奪早日能幫父皇分憂!”
“陛下說的是,當時聽那黎大隱所言,那少年確切早慧的很。”杜晦順著初始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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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消到處替他說話,”初始帝狐疑極重,還是不太信賴道:“昨日寡人讓你盯著幾個皇子,可見他還見過旁人?”
“哎,但願我多心了……”皇甫軫歎了口氣,安撫二人道:“不過就算是真的,你們不消擔憂。我已經把事情全擔下來了,說是我跟大舅求援的,與你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