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碰到費事事了,不過不是我的,是三叔你的費事事。”
“我曉得了。”楚絲雨挺了挺腰桿,承諾的非常乾脆,“這事兒交給我,哥哥放心。”
楚子墨和楚絲雨兩小我快步往裡頭走,走了一截路,楚子墨忽的停了下來,“不成。”
“那……如何勸?”楚絲雨抓了抓耳朵。
他們兩個,是說莊夫子已經有了心悅之人嗎?
楚子墨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三叔怕是不曉得,方纔我和絲雨到書院門口碰到一名姓方的年青人,那人說貳心悅莊夫子,還讓我們轉交一枚繡了鴛鴦的荷包呢……”
“這圖案我見過,叫做鴛鴦。”楚絲雨接了話,“哥哥忘了?孃親疇前給爹爹做的香囊上頭有這個圖案,隻是娘繡的不好,看著像鴨子,不過爹彷彿還是喜好的很,日日都要帶著呢。”
“另有三叔。”楚子墨在一旁補了一句。
楚子墨冇有立即點頭承諾,隻是將那荷包細心打量了好久,擰著眉道,“這荷包上頭的圖案,繡的非常眼熟。”
半青倉猝在前麵跟上。
“如何了?”楚絲雨愣了一下,“哥哥是感覺荷花酥不能讓姨母和三叔吃嗎?”
說著,一溜煙的跑去尋莊清穗去了。
莊清寧著人將最後一隴荷花收了上來,采摘了上麵那新奇的花瓣,炸成了苦澀酥脆的荷花酥來,分給楚絲雨和楚子墨,餵飽他們兩個肚子裡頭的小饞蟲。
“孃親炸了荷花酥,讓我們帶一些來給三叔。”楚子墨將食盒放在了楚瑾舟麵前的書案上頭。
“你呀,還真是三叔的福星呢。”
楚瑾舟伸手捏了捏楚子墨的臉頰,到一旁的木盆中洗了手,翻開食盒看到那金黃酥脆的荷花酥,伸手就拈了一個放入口中。
楚瑾舟有些驚奇的看向楚子墨,將口中的荷花酥儘數都嚥了下去,笑道,“方纔我見你出去時神采便有些不好,說罷,遇著甚麼費事事了?”
“那你就彆想了。”楚子墨打斷了方鴻雲的話,“姨母今後是要和三叔結婚的,你是外人,不能跟姨母結婚的,趁早還是撤銷了這個動機,也免獲得時候尷尬。”
手中方纔拿起的一片荷花酥,“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楚瑾舟的瞳孔驀地縮緊。
一聽到是大嫂做的吃食,楚瑾舟倉猝放下了筆,“好久都未曾嚐到大嫂的技術了,晌午的時候因為些事午餐冇用完,正想著待會兒去哪兒尋點吃食來墊一墊肚子的,可巧你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