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
為的就是讓村莊裡頭的人彆因為瞧著人家是立女戶的孤女就隨便欺負她,觸怒了她,生出來拿刀子捅人或者下老鼠藥這類不成清算的事出來。
“甚麼狠角兒動刀子的,甚麼話都敢說,把寧丫頭說成甚麼了?這今後寧丫頭年事越長越大,也是要說婆家的,這麼說道她,今後還如何嫁人?”
何氏越說是越活力:“你們轉頭再聽著有人胡咧咧,就上去說道說道去。”
“這名聲好,有好處也有壞處,可這名聲狠,也是有壞處有好處的,寧丫頭和穗丫頭立了女戶,上頭冇大人,不免有人看輕了她們姐妹倆,這會子卻都說寧丫頭脾氣狠,旁人便不敢怠慢了,也不敢隨便去欺負了寧丫頭去,這對於寧丫頭來講,不恰是一樁功德嗎?”
“依我看,這倒也不是個好事。”莊永賀低聲道。
“咋個說?”何氏不大明白:“這清楚就是好人名聲……”
到底是立了女戶的,有些分歧世俗的端方,很多人隻怕也都瞧不起莊清寧和莊清穗。大人們礙於臉麵,倒也不會拿到明麵上來講,到是半大的孩子們,最是鬨騰的時候,說話也是隨便的又不過腦筋的,指不定說些甚麼刺耳話來。
何氏嫁給他多年,一貫把家裡和情麵來往辦理的非常安妥,任誰也很難挑出錯處來,既是她有策畫,那就不必他來操心了。
也有人說莊清寧在莊如滿家裡頭的時候,手裡頭的刀子就已經見了血的,要不為啥以莊如滿和宋氏的性子,如何能同意莊清寧這個白勞力去立了女戶,還這麼久安循分分的,冇有去找她的費事?都是因為被砍了,怕的!
想到這裡,何氏稍稍有些心安,捧著碗接著喝棒子麪糊,一邊和莊永賀籌議著如何來賣豆腐這樁事。
多賺一些銀錢,今後這日子也能更好過一些。
且今後孩子漸漸大了,垂成本年已經十二,再今後也有力量幫著乾活,他們倆如果能分頭去賣豆腐的,想來也能賣的更多一些。
後廚一片繁忙,這個點,另有人加菜,並且加的多數是醬燒豆腐。
這話說的到是不假,莊清寧立女戶時在莊景業那說了一通的狠話,而莊景業呢當時聽罷也是越來越後怕,乾脆把這話給透了出來。
“爹,你這到是白擔憂了。”老二莊明浩把碗裡頭的棒子麪糊呼嚕了一口,接著撇了撇嘴:“你可不曉得,寧姐姐在我們這些孩子裡頭,名頭響的很呢,都說寧姐姐是個狠角兒,隨隨便便就是動刀子的主,誰敢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