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學名擰著眉急倉促而來,在看到莊清寧時腳步頓了頓,略鬆了一口氣,接著快步走到了跟前:“女人,我來拿我那十斤豆腐。”
常日裡黑漆漆的豆腐坊,這會子竟是亮著油燈,文氏正坐在那邊,愣愣的瞧著那灶台上煮豆漿的大鍋入迷。
“好是好……”
“既是本日令堂過壽,這塊豆腐便算作是壽禮吧,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對方給了十二文錢,莊清寧總感覺有些多,不肯意占這個便宜,乾脆當作豆腐回了歸去。
“也是。”莊清穗想了想以後,感覺莊清寧說的非常有事理,便倉猝幫著莊清寧把豆子儘數都撈出來,籌辦磨漿了。
“必然。”周學名承諾的是斬釘截鐵。
惦記取文氏常日裡睡覺睡得早,睡覺也輕,莊清寧和莊清穗進門的時候,皆是輕手重腳,不收回大的動靜。
更是歎了口氣,道:“提及來,這倆孩子也是薄命孩子,我們不主動幫襯也就不幫了,既是人家主動張口了,那便給上一些,也彆太摳搜了。”
隻等著這翻上來的土晾曬晾曬,等差未幾了,再鋤一遍,便能簡樸的種些菜了。
這個點兒,街上出來擺攤的人還未幾,唯有油條豆漿,包子豆腐腦等賣早餐的地兒,在那忙著招攬客人。
先前這房屋院落荒了足足一年,這土裡頭又長過荒草,地到是不及平常院落那麼瓷實,鋤起來倒也冇有那般的吃力。
“無妨,你們忙你們的就是,我就是方纔找個東西,一時冇找到,在這兒想究竟放那裡了。”文氏站起家來,抬腳往外走。
過上一會兒,讓莊清寧歇會兒,莊清穗去接了鋤頭。
姐妹兩個輪番乾活,院子裡那塊打算著種菜的地界,到是很快給鋤了個遍。
“你呀。”莊清寧伸手捏了捏莊清穗的小耳朵:“文叔婆說話和順了還不好?”
文氏似這纔回過神來,看到莊清寧和莊清穗,眯了眯眼睛:“你們兩小我,本日怎的這麼早來?”
晨起趕往鎮上做工的人很多,路上經常能看到同業者以及倉促趕往鎮上的牛車,花上兩文錢坐上一輛牛車,姐妹倆趕到擺攤的老處所時,纔是卯時二刻。
“好嘞。”莊清寧把豆腐敏捷的切好,過了秤,裝進周學名提著的竹籃裡頭,接著又劃了一塊豆腐,一併裝了出來。
這會子街上人少,她們倆也不焦急叫賣,隻先坐在那歇息歇息,如果有人主動來買,便籌措著賣豆腐。
“咋了這是?”莊永賀看何氏笑的前仰後合的模樣,滿臉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