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容人,馮永安這般說,那壯漢神采略微好了一些,隻朗聲道:“我是發賣藥材的客商,路子此處,見這裡山淨水秀,便想多呆兩日,又聽聞這福順樓是這鎮子上頭的老字號,便來吃個晌午餐。”
“前天晌午吃了你們這做的醬燒豆腐,感覺那菜做的滋味好的很,走南闖北的,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回到堆棧裡頭便跟旁人說了說,旁人皆說我騙他們,我便本日晌午得了空領著他們來嘗一嘗這醬燒豆腐。”
“咦?那倒是奇特了,怎的前兩天晌午我來用飯,點的菜的滋味,和今兒個晌午點的不一樣?”秦洪寶道:“那天晌午我要的也是這醬燒豆腐,滋味好吃的緊,我還說這章大廚技術精進,醬燒豆腐做的比常日好吃的多,害得我還惦記了兩天,今兒個來,巴巴的點了這醬燒豆腐,成果不如那日好吃的多……”
馮永安見狀,打著哈哈往彆處去晃。
“這還是章大廚平常的技術嘛,普通無二,冇任何辨彆。”馮永安非常必定地說道。
馮永安見狀,倉猝繞過桌子走上前去:“消消氣,消消氣,這都是來用飯的,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李坊剛剛纔被馮永安怒斥,這會子被說蒙人哄人,神采頓時一白,倉猝解釋:“掌櫃的,我冤枉……”
買賣不及大集之時紅火,但作為鎮上的老字號酒樓,福順樓的菜式豐富,滋味濃烈,代價也公道,菜量也足,可謂是響鐺鐺的老字號,這會子一樓的桌子根基也是滿客了。
“害,還不是因為這段光陰鋪子裡頭忙的緊,家裡頭婆娘也不費心,整天說我愛喝酒。”秦洪寶笑著和馮永康酬酢,卻又忍不住發牢騷。
馮永安昂首,瞧見對向隔了三桌那,一個壯漢正肝火沖沖,而中間的李坊戰戰兢兢,點頭哈腰的在那賠罪報歉:“客長,您消消氣,消消氣……”
馮永安疏忽李坊解釋,隻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著滿臉賠笑道:“福順樓向來本本分分做買賣,這此中想來是有甚麼曲解,客長您彆焦急,給我說就是,若當真是店小二的錯,我必然狠狠罰了他。”
一聲怒喝,接著是“嘭”的拍桌子的聲音。
竟是屢教不改,對待會兒如何清算你!
“冇有啊?”馮永康非常驚奇:“好端端的,如何俄然這麼說?”
“估摸著是如許吧。”秦洪寶仍舊是有些驚奇的擰了擰眉頭,想說的話到嘴邊又嚥下去。
飯點,福順樓恰是熱烈的時候。
“剛好你也在這兒的,我也問問你,你們福順樓是換了大廚了?怎的冇聽甚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