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臨時先放一放,本王會稟報父皇母後,讓他們來決計措置的。你們這一夜也辛苦了,去吃些東西,歇息一下吧。”雲霖極力停歇本身的肝火,語氣安穩的說道。
雲霖挑眉,“有話就說,不必顧忌。”
“前些日子,雲霖哥帶我去過城西郊的慈安寺,我在那邊聞到過啊。這些函件上的味道,跟阿誰一模一樣。”雲霓很安然的說道。
“傳令陳平,讓他去乾元殿,將兵部的陳侍郎,中書參軍李大人,左都禦史費大人,這三人帶去拷問。務必從他們的口中,問出本王想要的東西來。”雲霖現在心中已是怒不成遏,這三人,均是二三品的高官了,朝廷待他們不薄。冇想到,這些人還不滿足,竟然裡外勾搭,企圖不軌。
雲霓很奇特,“不對啊,這明顯就是佛香的味道啊?”她的嗅覺很活絡,“前幾****帶我去慈安寺,那邊燃著的香,就是這個味道啊。”
“卯時初罷了,你這一晚都冇睡,還是好好歇息一下吧。”雲霓從內裡出去,手裡拎著一個食盒,走到近前,便將食盒放在了桌案之上。“先吃點東西吧,待會兒去睡一覺。不管事情有多麼焦急,你也不能這麼熬下去的。”
兩小我方纔吃完了早餐,天福和沈良就出去了。兩小我的身後,另有幾小我抬著大箱子,放到了地上。
張保剛走冇多長時候,鐘二郎又出去,“殿下,已然查清,當時在乾元殿刺殺劉統領的那名禁軍,名叫張廣,本來不是安排當晚值守乾元殿的。此人在乾元殿****時,已經被殺死了。隻是從彆處刺探來,當晚是彆的一個禁軍俄然發熱拉肚子,然後劉統領才讓他過來頂替的。”
“慈安寺。”世人異口同聲道。
“那張廣在宮外,可有親人?有冇有宅院住處?再查問一下同他友情不錯的人,看看比來有冇有甚麼非常。不管甚麼事情,做過就會有陳跡留下來。他如此搏命為彆人做事,總不能半點好處都撈不著。找到了這些,漸漸往下查。”雲霖還是坐在那邊,並冇有展開眼,並不是他困了,而是他的腦筋一向在思慮東西。
“一向都冇見到你,去那裡了?”雲霖接過雲霓遞過來的一碗粥,喝了一口以後問道。
雲霓捂著嘴笑了,笑的眉眼彎彎,斑斕極了。“我也冇吃呢,粥方纔熬好,就給你拿來了。”那粥是雲霓看著熬的,固然宮中有人做這些,但是雲霓隻想親手為雲霖做點甚麼。
劉統領已經死了,這個張廣也死了,現在倒真是死無對證,無從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