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出息,貢獻父親是應當的。”終究,沈瑄也就是咕噥出這麼一句來。“再說了,你的東西,本來就該歸在公中。”
“母親嫁奩,旁人不得侵犯,先皇與陛下所賜,更是動用不得。唯獨我兵戈所獲,勉強算得上公中,但是我也將大半送與父親了。既然這麼說,就請父親將那些償還。然後再算一算,即便是歸在公中,看看我能獲很多少吧?”沈鴻駿真是不想跟他們算的這麼清楚,但是眼下被逼無法,那也隻好算一算了。
沈鴻駿對待那幾個兄弟,一向還算是過得去,不管哪次返來,也都會給兄弟們捎帶一些禮品的。之前他一向都覺得,隻要奉迎了父親另有兄弟,這些人遲早都會采取本身。畢竟都是沈家的兒子,骨肉親情還在的,老是要有來往。
“我是你父親,你貢獻我,那是應當的。”沈瑄氣呼呼的說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哪有貢獻父親的東西,還要歸去的?”雲氏指著沈鴻駿大聲道。
沈鴻駿這話一說,沈瑄和雲氏也想起來,當初沈鴻駿兵戈返來,真的是送給了他們很多的東西。當時沈鴻駿還一心奉迎沈瑄,故而兵戈得來的金銀財寶,半數都送給了沈瑄的。
“這些東西,有我母親所留的嫁奩。我朝律法,女子嫁奩,皆由其後代擔當,旁人不得侵犯。當年我還在年幼時,就由祖父母與外祖父母一起,兩邊照著票據歸攏封存,留給了我。既然是我的東西,為何我不成以帶走?”
福伯聽到了動靜,來到外頭,正都雅見了沈瑄和雲氏他們來了。福伯上前來施禮,“國公爺,夫人。”
沈瑄見到父親,內心不由得有些驚駭,他被父親打傷,這才方纔養好冇多久呢。“父親,您也不能這麼偏疼吧?您另有四個孫子呢,他們甚麼都冇有,隻能守著份例過日子。這個孝子,卻有無數的家財,天然是得讓他交出來了。”
沈瑄與雲氏全都不說話了,當初沈鴻駿所送的東西,早就被幾個兒子給華侈光了,現在上那裡拿得出來?
老國公說道這個,非常痛心的看著兒子。這個兒子,腦筋裡裝的都是稻草不成?這如何越來越蠢了呢?他眼下彆再難堪沈鴻駿,將來沈鴻駿還能看在兄弟的份上多照顧一下那幾個弟弟。但是他如許難為沈鴻駿,豈不是反而讓沈鴻駿記恨上了那幾個兄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