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臉上,比我的皮膚還好呢,真是讓人戀慕又妒忌。”雲雪皺了皺鼻子,非常不滿的說道。
雲雪此次受傷,的確是傷了元氣,老是感覺身上有些發冷,以是直接就跟著坐到了炕上。沈鴻駿又順手扯過來小被子,蓋在雲雪的腿上。“你現在神采還是差了些,平時要把穩,多吃東西,必然得養返來才行。”他伸手悄悄的撫摩著雲雪的臉頰,非常心疼的說道。
雲雪忍不住笑了一下,“淨是胡說,你甚麼時候成了皮糙肉厚的了?我瞧著應當是細皮嫩肉纔對。”說著,雲雪就在沈鴻駿的臉上也摸了一下。說實在的,沈鴻駿的皮膚,比雲雪的都還要得天獨厚。雲雪屬於那種一曬就黑,風一吹就輕易皮膚粗的。固然也很輕易養返來,但是跟沈鴻駿這類,如何曬都不黑,皮膚非常細緻的人來比,真是比不過。
“彆動,雪兒,彆動。”沈鴻駿已然看到了雲雪後背,那幾條縱橫交叉的傷疤,特彆是左肩上的,看阿誰模樣,就曉得當時傷的很深了。“雪兒,是我對不住你,我冇能好好的庇護你,纔會讓你受瞭如許的傷。當時必然很痛的,雪兒,今後千萬不要再去冒險了,你如許,我都要心疼死了呢。”沈鴻駿低下頭,雙唇一點一點的親吻著雲雪身上的傷痕。
“今後不管任何時候,你都要好好的庇護本身,再也不準讓本身受傷了。我也會用儘儘力去庇護你,絕對不讓你的身上,再添半點傷痕。”沈鴻駿昂首,和雲雪四目相對,然後非常慎重的說道。雲雪傳聞雲霖在都城還行,內心倒是冇那麼擔憂了。“這就好,這就好。”雲雪嘟囔著。
雲雪不讓,“不準看,準是醜死了。”她身上,統共不下二十幾道疤痕呢。最嚴峻的,皮開肉綻,都是雲霓用一種特彆的針線給縫起來的。雲雪不想那麼醜惡的傷疤,被沈鴻駿看到。“雲霓給我配了藥水,說是對峙著抹,大抵幾個月以後,就能好了。現在不準看,太醜了。”
雲雪此次受傷,的確是傷了元氣,老是感覺身上有些發冷,以是直接就跟著坐到了炕上。沈鴻駿又順手扯過來小被子,蓋在雲雪的腿上。“你現在神采還是差了些,平時要把穩,多吃東西,必然得養返來才行。”他伸手悄悄的撫摩著雲雪的臉頰,非常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