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兒,這事就是你的不對了。非論如何,駿兒媳婦是嫂子,長嫂如母,即便是她經驗一下驄兒,也不為過。何至於你還要鬨到開祠堂的境地?”沈瑄的大堂伯點頭感喟道。
雲霖等人一聽這些,也都來了火氣。“走,去國公府。”說著,一行人便騎馬坐車的,直接朝著鎮國公府行去。
雲霓鳳目含威,冷冷的掃了上麵這些人一眼,“這大中午的,你們跑到侯府門前來,鬨鬧鬨哄的,這是為何?打量著靖安侯不在家,上門來欺負人了?”
按說這祠堂等閒開不得,除了年節以外,平常也隻要懲罰族中出錯之人纔開啟的。那麼,本日這是要措置哪一個?
雲霓這邊剛要解纜,卻聞聲身邊的婢女輕聲道,“王妃,王爺來了。”
侯府的門子那裡將這婆子放在眼中?他扒開那婆子的手,“我們夫人身子不舒坦,郎中說了,需求靜養,等閒挪動不得。既然是公公婆婆,就該諒解長輩。誰家的端方,能夠仗著是長輩,便能夠不顧旁人的死活的?”
雲霓倒是不再理這些跪在地上的人,“走,我們去國公府瞧瞧,我倒是要弄明白,這鎮國公和夫人想要做甚麼?瞧著我姐姐一小我守在侯府裡好欺負,就派人來熱誠不成?”
但是眼上麵對的是王妃,彆說是她們了,就是夫人親身前來,也得恭恭敬敬的。這些婆子就是再放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還得瑟了。
國公府的婆子倒是翻了個白眼,“彆在這虛張陣容了,你算是哪來的?我們但是奉了國公爺和夫人的號令,來接三奶奶回府的。識相的就從速歸去稟報,讓三奶奶籌辦好了,跟我們當即返國公府。”
“堂伯,話不是這麼說。驄兒是國公府的公子,即便是有甚麼錯處,也不該當街便脫手打人吧?這要置國公府的顏麵於何地?韓氏目無長輩,結婚以後,不來晨昏定省,不敬公婆。如許的媳婦,我們沈家是要不得了。”
跟這些主子計算,那就失了她的身份。要找,就去找沈瑄和雲氏。明天這件事,她本來就是一肚子的火氣,方纔被雲雪勸的已經消了些,卻又被這些人給重新激起來了。不是要用身份壓人麼?那好啊,就看誰的身份能壓得住了。
“瑄兒,你這是要做甚麼啊?如何好好地,還開了祠堂?”沈瑄的一名堂伯,這時迷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