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命大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好好辦事,朝廷不會虐待你們的。”沈鴻駿又安撫了幾句。
雲雪這邊思念著丈夫,遠在幾千裡以外,沈鴻駿等人,倒是方纔攻陷了最後一座城池。
有身的人,本身就輕易炎熱,如許的氣候裡,雲雪的脾氣也跟著暴躁了很多。厥後雲雪出主張,讓紅綢幫著做了幾件這類冇有袖子的薄料裙子,穿在身上,倒是風涼多了。不過,這東西隻能在屋子裡穿,不能讓外人瞧見。
天然了,如許交換的過程裡,雲霓便聽人家說了雲氏的事情。明天她閒著冇事,又掛念雲雪的身材,以是就過來看看,順帶的帶來了這個動靜。
提起沈鴻駿來,雲雪的內心就有些長草了。這都六月初了,如何也冇聽到有甚麼動靜啊?不是說將近打完仗了麼?到底甚麼時候能返來啊?
雲雪撇撇嘴,“你現在忙著呢,還想不出門?等著吧。”
“大姐,這一回的事情以後,國公府已然式微了。沈家三兄弟全數被趕出了沈家,雲氏癱了,傳聞沈國公也病了。姐夫如果返來,會不會怪我們做的過分了啊?”雲霓有些擔憂,畢竟,那是沈鴻駿的父親。
“我讓人歸去,先拉來一些果子,弄到鋪子裡去賣。都城熱死人了,我想那冰水,比臨江州要好賣的多。就是一點不便利,路途太遠,這邊早就熱了,卻一向冇有合適的果子用。本年讓他們作弄一些,留一部分來歲賣。”雲雪提起這個來,就來了精力,滾滾不斷的講了起來。
現在沈家到這個境地,萬一沈鴻駿得知,這統統都是雲雪讓人去做的,會不會抱怨雲雪啊?男人的心機,實在比女人還難猜呢,雲霓真的是擔憂這伉儷兩個,就怕他們鬨甚麼衝突。
他扭頭,看向了北方,這一次的平叛,終究算是結束了。用不了幾日,雄師便可班師回京。也不曉得,雲雪在都城裡,還好麼?這些日子以來,本身也冇有太多的時候給她寫信,但願她統統都安然吧。
“大姐,我傳聞國公府那邊,雲氏彷彿是癱了。傳聞是撞斷了腰椎。”雲霓從內裡出去,第一句就跟雲雪說了這個。
雲霓一眼就瞧見雲雪這一身了,“呀,大姐,你如許看著可真風涼呢,真是難為你了,能想出來這個彆例。歸去我也讓人給我做幾身,常日裡不出門的時候,這麼穿戴多舒暢啊。”雲霓有些羨慕的看著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