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一起來到了趙家,恰好趙家也在做午餐了,趙村長正在屋裡跟趙奶奶說話呢。議論的,也不過就是村莊裡的這些事情。“劉家要賣了地,但是現在誰敢買啊?先不說那三十多畝地需求多少銀子了,客歲大師夥種了那麼些地,還不是便宜了劈麵的那些人麼?我看著,本年很多人都得揣摩著換樣種了,這玉米啊,實在是太輕易丟了。”趙村長點頭說道。
卻冇想到,院子裡竟然另有彆人。桂花娘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邊,“趙大叔,您如何有空過來啊?”
“爺爺,我家裡另有些銀子的。實在客歲我和雲震進山,也是放了一棵山參,當時候我們也不敢張揚,直接拿到了州城去賣了。再加上這一年我們攢下的,買下那三十來畝地還是不算啥的。我就是想著,這個時候出麵買劉家的地,是不是有點趁火打劫的意義啊?”雲雪也冇有瞞著趙村長,就把客歲放山的事情說了出來,隻是人蔘的數量上冇有實話實話罷了。
“也不能這麼說,朝廷但是免了三年的稅賦呢,如果買下來實在還挺劃算的,畢竟也是攢了一份兒家業。老頭子,要不然,我們家買下來?”趙奶奶還是有些心動的,即便是夏天丟了一部分,但是不消交稅,實在也差未幾的。再者,換點彆的東西種上,丟的也就能差一些了。
趙村長想了想,道,“趁火打劫倒算不上,她家那地已經喊著要賣也很多日子了,底子就冇人買得起。現在你既然要買,也算是成全了他們,這另有啥?行,我看這事兒成,多購置點家業纔好。這麼些地,今後光是種地,就充足你們一家的花用了。爺爺同意。”
“趙叔,俺們這不是也冇體例了麼?老邁被人家給扣下了,說是不拿出來三百兩銀子,就要把老邁給剁了喂狗啊。那但是俺親生的孩子,也是這個家的獨一的兒子啊,叔啊,俺不能眼看著兒子讓人給剁了啊。”桂花娘一邊說,一邊就哭了起來。
“雲雪啊,這一回雲震的婚事,怕是花了很多的銀子吧?家裡能緩的開不?如果緩不開你可必然的說話啊,奶奶這邊另有些梯己,先拿去解急。”趙奶奶倒是有些擔憂韓家的經濟狀況了。這一次雲震訂婚,韓家怕是得花個二三百兩銀子呢。光是憑著雲雪和雲震去掙錢,上哪能有這麼多的銀錢啊?
“丫頭,走,我們這就去劉家,萬一遲誤了讓彆人買去,那豈不是要悔怨麼?我們先去籌議著,如果定下來了,下午就去寫左券。”趙村長也是急性子,說著話,下地穿鞋,領著雲雪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