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您叮嚀的，老奴盯著底下人辦了, 都是自家鋪子裡叫過來的掌櫃，他們辦事您放心，”想及爺讓他用夫人的名義給下人發賞, 柯管家也是歎服主公對夫人的一腔密意, 隻是, “這事夫人還不曉得, 您提示她一句，免得有那外人提起，夫人還不知情，您如果不便說，老奴……”

恍然當中，她想起，他們尚且伉儷共枕的光陰，他常常要起得比她早，她則要待辰時方起。

她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房內冇有動靜，他敲了下門，“苑娘？”

他看起來有些傻。

但他不是你的爹爹孃親，冇有理所該當要對你的好，他歡樂你，才把你看得分外埠重。蘇苑娘想起病終之前身材好的那一段光陰，長嫂與她曾說的這句話。

隻是常府常家主常玉郎，他對誰都不壞，他仁義刻薄，樂善好施，受過他幫手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他對她謹慎和順，不是甚麼獨特之事。

過了半晌，他道：“明天辛苦你去古徒弟的彆坊走一趟，叫常大帶著常隨駕馬車把他送到程家寨。”

是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