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茶說完,也抓起了中間的一把椅子,對著刀疤男一砸,但是冇有想到一個不怕死的傢夥竟然舉起了椅子擋在了刀疤男的前麵,又是聽到嘩啦一聲,兩張椅子碎了一地,然後阿誰舉椅子擋的小弟頓時就給砸的暈在了地上,看到刀疤男士駭然不已,從速就閃到了一旁去了。這時刀疤男的小弟們 已經是操著椅子猖獗的喊著衝了上來,把椅子猖獗的往梁茶身上砸,梁茶本來是想纏著刀疤男不放的,但是給這些小弟纏住,頓時就有些惱火,雙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突入了小弟的人群裡,開端猖獗的猛砸著,梁茶是不怕打,那些小弟奈他分歧,但是那些小弟怕砸,不大一會,就個梁茶的酒瓶砸暈好幾個,剩下的都麵麵相覷,不敢上來。
“嗬嗬,那你剛纔不是說要廢了我麼?那我現在就廢了你好了好了!”梁茶頓時冷冷的看著刀疤男。刀疤男從速連聲告饒,“不不不,是我該死,是我該死,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啊,你要如何我都承諾你,但是你千萬不要廢了我!”
“嗯,這還差未幾,另有,這些打爛的椅子啊,餐盤啊你也給賠了!”梁茶笑著就把刀疤男提了起來,放在了一張椅子上,然後等著超哥返來。
“那我剛纔給你小弟們打,那這個要如何辦?另有你剛纔也用酒瓶砸了我的頭!”
梁茶蹲下來冷冷看著刀疤男冷冷的笑道:“如何?驚駭了!臥槽!”梁茶揮手就給了刀疤男一巴掌,然後說道:“你也曉得驚駭啊?當時不是很得瑟嗎?啊?竟然不給你點菸就拍我腦袋?”
梁茶把手上砸碎隻剩酒瓶頸往地上一摔,頓時又抓住了彆的兩個,朝著刀疤男走去。刀疤男驚駭的今後退著,他固然也是曾近在刀口下混日子,臉上的刀疤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還向來冇有見過這麼猛的人。竟然電都電不死,打也不怕的人。正思考著如何辦的時候,俄然就瞥見了在一旁驚駭的顫抖的小燕,頓時一把衝疇昔,把小燕拉到本身的身前,一把就掐住了小燕的脖子大聲道:“你給我站住,你彆過來,不然,不然我就掐死她!”
“賠,我賠,賠你兩桌的飯菜錢!”
刀疤男現在是真的驚駭了,如果然的廢了他的一條腿,那今後還如何做老邁?今後還如何在道上混?梁茶看到刀疤男真的驚駭了,因而就冷冷的笑著問道:“那,你說我們吃的好好的,這一餐桌的菜如何辦?我們都還冇有吃飽呢!”
公然,刀疤男看到梁茶打也不怕,電也不死,也不曉得是甚麼怪物合體。並且還一點一點的折磨本身,顯現用酒瓶砸本身膝蓋,現在又是用酒瓶碎片插本身的腳。等一下也不曉得還要用甚麼手腕弄本身,這的確就是比給他一刀還來的可駭啊!內心頓時就驚駭起來,聲音顫抖的說道:“這位哥們,剛纔是我錯了,你,你就放過我吧!啊!彆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