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著容洛,陳掌事感覺容洛像極了阿誰時候的謝貴妃,卻又不像。
她眉間憂愁凝固,半斂的眼眸下結了一層薄霧,言語裡的體貼如同夏季裡的暖陽,一下就將二人之間另有的一點疏離儘數熔化消弭。
他彷彿怕弄臟狐裘,謹慎地抱在懷裡。腳邊放了一捧枯黃的竹葉,常常寫錯,他就用竹葉掠平濕泥,再重新謄寫。做出這個行動時,他還會半直起家子,先抱好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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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洛轉頭望去,看著秋夕憋著嘴,雙頰用力的鼓出兩個包,明顯笑聲就是她的。
少年已經聽到了秋夕的聲音。快速回過甚,瞧見容洛,他雙眼略略在她衣衫與麵孔上一掃,忙不迭地丟下柳條,從水池邊奔到小道上,跪下見禮。
崇文館四周種了一片竹林,長年呈翠青色彩。竹林間隱著數條石徑,通今後廂和各個小亭,每天太傅或者少師下了學,總會有些勤奮的後輩在竹林裡背書。
崇文館是皇子公主學習的處所。容洛到的時候,內裡已有陣陣讀書聲。
高聳身後一聲竹枝分裂的聲音,容洛一頓,下一時就瞧著謝琅磬遁名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