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重生)_106|1.19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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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男人抱著頭躺在地上,聲音瑟瑟縮縮:“我那裡另有錢,統統東西我都全給了二爺……哥哥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你便放我一馬……”

隻是踹到刀尖,卻也不是冇有的失誤。這廂餘知嵐方纔捅了容洛身後家人士族一刀,孰料轉首容洛便當頭倒下了很多鵝絨,絨毛中暗埋冇了無數牛毛似的小針,直紮得他不能多說一句。恐怕容洛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方他在容洛父母身上點了火,那廂容洛便當頭將他家祠堂中的祖祖輩輩都拿出來問一句“出身如何”。

“不幸。”冷冷一哼,餘知嵐溫潤的臉孔上浮起烏青色彩,雙眼盯著容洛,更是恨不得要將容洛瞪穿出一個大洞,“在我看來最不幸的莫過於你!既不知奉迎男人,也不知掩蔽心機!真不知是如何的士族,竟養出你如許的賠錢貨!”

這是實實在在的威脅。非論她與天子之間有多少暗裡鬥爭,對謝貴妃的寵嬖、謝家的重用,天子都必必要持續保持。而她的話也並未曾給任何人把柄,女兒同父母的抱怨,在這世上都是最公道的東西。然……天子會從這些抱怨裡聽出甚麼威脅他權力的東西,那便是天子的事。

耳旁清淨很多,容洛也不消再與餘知嵐玩些甚麼假模假樣扮客氣端莊的把戲,是緩緩鬆了一口氣。攏了攏軟氅,容洛又在鋪子裡買了些東西,背麵便回堆棧安息不提。

此事如何,容洛可想是做不出的。隻是在兩番話疇昔後,餘知嵐便覺著容洛非常伶牙俐齒、巧舌如簧,再是冇法變動印象。當下重重一哼,放了句“到了益州如何如何”的狠話便回身出了鋪子。當頭撞上兩個辯論的攤子仆人,也直直從二人中間撞了疇昔,大步流星地回了驛站。

擔擱路程的事餘知嵐最為不喜,見幾人摔出來時他便不悅地擰了眉,控著馬在原地走動。此下兀然出來管了這事,容洛不由轉了眼去看他。

但事不快意。那倒下的一人被其他二人拉起來,抬眼瞧見餘知嵐穿著錦華,吃緊一下就撲了上來,攀著前頭一名侍衛便懇求道:“勞幾位爺救拯救,借車轎讓小的們臨時躲一……”

莫不是重澈已得知益州統統,是成心將此事交給她細查,也是成心……讓她得了統統的功勞?

搖扇輕笑的模樣最為暖和,隻是內裡異化的調侃卻也一樣昭然。

路途中的事不過眨眼,容洛到了城下,遠遠便瞧見一個官服模樣的男人帶人立在城下。何姑姑得過益州官員動靜,天然曉得那是刺史文萬宗,才啟唇要同容洛說,餘知嵐已經高低垂了唇,毫不避諱地看向容洛:“看你還能短長到甚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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