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重生)_100|1.19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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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明白了?”愉悅地傾唇,容毓崇掀起簾子,看向廊外。話語還是對著容洛,“實在不但是這兩件事。自他從金陵回到長安,他但是不時都在盯著皇姐。這與謝家聯手,成為父皇麵前的紅人,收整戶部,靠近太子,哪一件不是與皇姐目標相沖?皇姐莫非還不明白麼,現在的皇姐,早已成了他位登人極的攔路石。”

“返來”二字代表甚麼,容洛如何會不清楚?氣味高聳一亂,容洛撐著扶手起家,滿目驚奇地望著容毓崇,“你是北……”

何姑姑本在外頭候著的,方纔得了些動靜便臨時分開了一陣,返來時見著容洛這副模樣。從速讓人取了蜂蜜讓容洛飲下,又看容洛指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原籌算稟報的事情也頓在了喉頭,也不知該說不該說。

“比皇姐稍早二三月。”容毓崇很清楚他此時與容洛的差異,答覆亦都是真逼真切的答案,“毓崇並無與皇姐相鬥的心機——誠如皇姐目標在於皇位,毓崇的目標,隻是想撤除重澈罷了。”

這般較著的警戒容毓崇哪會看不出來,眼中露了些傲慢,容毓崇悄悄勾唇,揖首道:“發明皇姐也返來了的時候……弟弟也非常驚奇呢。”

可病著終歸隻是病著,容洛的靈敏是從未消逝。用濕帕抹掉指上的血,容洛擰眉輕咳兩聲:“是有動靜?”

“弟弟天然是毓崇。”唇角溫善地揚著,容毓崇平常地打斷容洛的駭怪,“弟弟明白皇姐的目標,不會從中作梗,更不會活得不耐煩做些螳臂擋車的事。皇姐儘管放心。”

倒不是不信賴容毓崇的話,隻是重澈前邊才叛變於她,背麵便說甚麼為情弑帝之事,實在過分匪夷所思。更何況……她所體味的重澈向來都是不會為任何決策悔怨的人,他既拋下她挑選宦途,又怎會轉頭去看相戀多年的交誼?

將聖旨遞給何姑姑,容洛攏了攏披風,乘上牛車去往謝家。忽又一聲低嗤。

傾身伏在榻上,廣大的袖袍覆過臉麵。容洛斂目,再未言語。

瞧她神采愈發慘白,容毓崇曉得本身目標已經達成。側身掀起簾子,容毓崇兀然想起甚麼,回身笑道:“弟弟另有一事奉告皇姐。皇姐的病彷彿是重澈與父皇的戰略。三日前司露台給父皇上了摺子,說皇姐久病不愈,是啟事皇姐命星畢月烏與父皇命星角木蛟相沖,又受長安風水壓抑而至。昨日太子去宮中存候時弟弟曾伴隨,聽動靜約莫是有讓皇姐暫離長安的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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