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感覺憑你現在這張臉,能再次翻身?”
“令嬪暗害皇嗣,證據確實,將她帶走!”
朱玨正肝火中燒冇有重視,處在第三視角的有些觀眾卻留意到了,幫手記錄了下來。
“夜長夢多。”周珽反覆了一遍這四個字,似在咀嚼似在思慮,然後一拉韁繩,“既然如此,公主坐好!”手一伸,從朱玨手裡抽走馬鞭,揮甩開來,風馳電掣朝後宮奔去。
蘇公公上前一步:“大皇子、長公主且慢,這小寺人雖方纔露了怯,但現在並無實在證據,且容主子先稟報陛下一聲,交由陛下決計。”
“是。”八人由申於磐帶頭,領命而去。
“憑甚麼他活得好好的,我的孩子就該死冇了,這算甚麼事理?!!”
朱玨見狀,一把從周珽手中奪回馬鞭,直朝令嬪抽去,令嬪跟兩個宮女驚呼一聲,躲閃著顛仆在地,一聲清脆的鞭聲砸在地上。
大皇子神采不是很好。
令嬪那股氣定神閒的架式再也保持不住,冒死抵擋掙紮:“放開本宮!你們想做甚麼?!冇有皇上旨意竟敢隨便抓人,你們是想要造反嗎——啊!”
“長公主安。”申於磐與其他三個侍衛肅立施禮。
“是,是我做的!”容顏被毀,令嬪終究崩潰,嘶喊出聲,“他殺死了我的孩子,我為甚麼不能為我的孩子報仇!!明顯是他的錯,是他殺了我的孩子,因為他是皇子,是皇貴妃的兒子,便能夠不消殺人償命,嗬,憑甚麼?!憑甚麼因為他是孩子就該被放過,我的孩子莫非不是孩子嗎?!!”
令嬪被這一鞭抽醒過來,從地上漸漸直起家,本來一雙和順似水的雙眸儘是恨意,神情倒是一副被冤枉的大義凜然模樣:“本宮冇有做過,長公主這般氣憤,不吝闖宮,我天然覺得是二皇子出了事。連公主都清楚本宮流產之事有蹊蹺,本宮又怎會不明白,又怎會因為此事怨懟二皇子?要恨也是恨那背後動手之人!更不成能去暗害皇嗣,本宮有過孩子,亦體驗過為人母之心,毫不會對孩童動手!”
宮門一開,朱玨立即道:“去,將鶴羽殿統統宮人全數帶到中庭!”
朱玨皺眉。
“啊啊啊——”她愣了下,隨即歇斯底裡地尖叫起來,“我的臉,我的臉,你竟然敢,你竟然敢!!”神采扭曲,比周靜頤要可怖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