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融笑了一聲：“好不了的，從我出世至此，好不了的。”

獨孤英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敲擊著桌麵，如有所思。

蕭玉融走出回庭城門，而李堯止就站在不遠處等候她。

蕭玉融轉過甚。

獨孤英的目光閃動了半晌，曾經也是他跟蕭玉融說，人身後會變整天上的星星。

他常日裡大多衣冠清雅，大多都是青衫白衣，現在衣冠禽獸，雍容華貴倒是可貴一見。

而李堯止就做她的鷹犬嘍囉。

蕭玉融悄悄點頭，“過往冇法竄改，你的阿塔阿娜，我的父皇母後，都成為了天上的星星。”

王家是富可敵國，王伏宣是不在乎了。

宏偉的宣政殿中金碧光輝，群臣畢至。

“啟奏陛下，昭陽鎮國長公主生辰宴會之事，臣已安排安妥。”李堯止聲音明朗，在大殿中迴盪。

理應叫人感受親和，但李堯止連相國寺都燒，現在朝上這些人看他笑隻感覺瘮人，都曉得這玉麵修羅是個笑麵虎。

獨孤英在原地，攥著掌心等候答案，他的心也跟著發燙。

“好。”蕭玉融靠在李堯止的懷裡，輕聲說道。

蕭玉歇出宮看了蕭玉融好幾次，每一回都眉頭舒展。

蕭玉融扶住了桌角，深吸了一口氣。

李堯止的聲音也跟著放低，“好，放心安息吧，殿下。”

這個火燒相國寺，弑君又弑親的瘋子。

至於他身後那位長公主，更是個活閻王。

蕭玉融微微一怔。

“我但願你能自在，你能安然喜樂。”他低聲說道，“願蒼狼神和白鹿神，諸神薩滿能夠保佑你。”

“我冇事。”蕭玉融笑了笑，“如果盟主想好了，隨時來信。”

獨孤英頓了頓，轉頭對身後的侍從們說道：“都下去吧。”

獨孤英抬起雙眸，在某一刹時碧色的眼睛透暴露一絲鋒利，“很誘人的前提。”

李堯止走到台階前，向蕭玉歇微微躬身施禮，禮數還是挑不出一絲弊端來。

他停頓了一下，“烙印在我們骨髓和血脈裡的是打劫和殛斃，能夠爭奪到更好的，我們不會放棄的。”

這獨立的院子清淨又富麗，綾羅綢緞，金銀珠寶，像是不管有甚麼好東西都往這裡堆了似的。

“我應當回嗎？”蕭玉融問。

獨孤英起家拉著她坐下，“總要嚐嚐。”

她的睫毛渡了層暖色的光暈，不過逆著光，有些昏黃，獨孤英看不太清她的神采。

“成了。”蕭玉融有些怠倦地闔上了眼睛。

蕭玉融持續說道：“當然，這隻是開端的發起。詳細的合作細節能夠進一步參議，以確保兩邊都能獲得對勁的成果。如此，盟主張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