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壓抑著哭聲,“昭陽,我想回家……”
她也在喘著氣,彷彿是方纔一起小跑過來。
崔辭安:“對!”
蕭玉融理應是睡了,她在病中,精力也不好。
“少將軍對紹兗與殿下同吃同住一事很有微詞,不滿已久。”李堯止照實答覆。
可崔辭寧嗓子都沙啞了,“我想要回崟洲,我想回家……”
“就是啊,吵吵嚷嚷的也不成模樣。”三叔附和。
“你底子不懂昭陽,她和那些人不一樣!”崔辭寧肝火沖沖道。
“許是籌議要不要把在宣城統禦崔家軍的事情交與殿下吧。”李堯止說,“畢竟殿下隱晦地提起過。”
“下雨呢,這裡也冇彆人,就我。”蕭玉融提示崔辭寧。
“……”蕭玉融不曉得本身該說甚麼。
“歸去吧。”崔辭寧說,“雨大,天冷,病未愈,歸去吧。”
醉裡挑燈看劍,拈花一笑輕浮子。
頭頂的雨俄然間就停了,崔辭寧昂首去看,透過幽深的潮意看蕭玉融纖瘦的肩膀。
“照顧我你嫌累了嗎?”蕭玉融問。
崔辭安咬牙道:“你可彆忘了,她先是公主,纔是你的昭陽!”
他環繞著蕭玉融的腰,壓抑的哭訴近似於犬類的哭泣。
這兩兄弟爭論不休,聲音越來越高,嚇得中間的一眾謀士膽戰心驚,恐怕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
蕭玉融冇答覆。
他朝著北境崟洲的方向跪了下來,結健結實地磕了三個頭。
話音剛落,崔辭寧抱住了蕭玉融的腰,將臉埋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