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融當然也想過要逃脫,但是身在敵營,還是柳品玨的老窩,插翅難飛。
他已經為蕭玉融讓步了太多底線,也為蕭玉融做了太多不成能的事情。
看著蕭玉融愈發陰沉的神采,柳品玨勾起唇角,“李堯止已經寄信過來求我放了你了,說隻要我肯放人,甚麼都做得。”
如果這還不可,她也隻能寄但願於易厭了。
隻要柳品玨曉得,蕭玉融現在在允州,李堯止又如何能夠挑釁?
當著送飯人的麵,蕭玉融毫無征象地將燭台紮向了本身的手腕。
如何樣才氣叫柳品玨來見她?
蕭玉融壓抑下心頭的欣喜,平靜地對阿北道:“我要見柳品玨。”
阿北跟蕭玉融對峙半晌,還是敗下陣來。
倒不如說是隻能夠告饒吧,要求他把蕭玉融還歸去,想要甚麼都能夠。
“你!”阿北氣結,拂袖拜彆,“蠻不講理!”
可他又能如何辦?
直到夜晚來臨,送飯的人端著豐厚的餐食,從食盒裡一道道端出來擺在桌上。
蕭玉融彎了彎唇,揚起眉梢,“那這些書畫送你了,作為互換,你讓我出去逛逛。”
如許的好文章,換作往前柳品玨凹凸得給李堯止批個上乘之作。
“既然那麼想死,不如就去死好了。”柳品玨目光舒展住蕭玉融,語氣刻毒,“拿著你的屍首,你信不信蕭玉歇為了要你全屍,乃至哪怕碎成了渣,他還是情願換。”
隻能試一試了。
“阿南,把動靜瞞好,彆讓人發明瞭她實在身份。”柳品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