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品玨怒道：“蕭卿卿！”

他餘怒未消，但看蕭玉融眼底閃動著淚花，眼眶緋紅，但還是梗著脖子硬是跟他犟，睜著眼睛不讓眼淚滴下來。

在背麵看戲的阿南一個激靈。

蕭五正獨坐，見我笑開口。

王伏宣出聲：“師妹也是為了我，教員若要懲罰，不如罰我。”

“公子！”

李家失火這一件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每一個故意之人的耳朵，他們群情紛繁，總感覺這事出在蕭玉融的週年祭前夕，是分歧平常的。

她頂撞道：“我就是毒，就是壞，就是不仁慈！玉融就是壞心腸，她們死了我才歡暢！”

蕭玉融一腳踏空，摔進池水裡之前，被一隻手抓住了後領，拎了歸去。

那幾個女人見柳品玨怒斥蕭玉融，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機，隱晦地偷偷笑了一下。

“你也是有夠瘋了的。”崔辭寧嗤笑一聲，挪開了視野。

他家公子彷彿……表情很不錯？

室內一片沉寂，內裡另有私兵巡查時走過的腳步聲，李堯止像是收回了一聲極低的感喟。

崔辭寧的目光掃過李堯止有些紅腫的臉頰，目露迷惑，“你臉如何了？”

幽幽的紅色長幡之上還搖擺著蕭玉融的姓名，玉都城外荒煙漫草，皇陵的土壟下埋著她孤單冰冷的屍骨。

他顫抖動手去擦，如何擦也擦不潔淨了。

眼淚還是止不住地順著臉頰往下淌，蕭玉融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盯著柳品玨看。

柳品玨沉默半晌，轉而問道：“你寫了多少了？”